叶怀安还以为她在想办法呢,结果传来的是细微的喊声,瞬间失笑不已。
只好将人往怀里拢了拢,虚抱着一道睡下。
还是等第二天下班回来,顾雪梅才给了一个玉佩:“这是寻踪玉珏。
你让他们将黑子的血滴到上面,再给一个他妹妹用过的东西烧了,自然就能追踪到了。”
叶怀安接过:“我会跟他们说,这是你以前的存货,只有这一个了,让他们省着点用。”
“嗯,你就说之前我觉得符纸的效果不好,试着在玉上刻符。
现效果虽有加强,但太过费时费力,划不来,做了两个后就放弃了。”
反正,这也不算胡说,还有一个在叶怀安那里藏着呢,她之前不就是凭借这个认出的人么?
显然,叶怀安也想到了,将炕柜打开,从一个小角落里拿出一个上锁的小盒,打开后拿出来戴上了。
“媳妇,你看,我保存的好好的呢,明个这玩意就是佐证。”
他们最好是不信,这样他还能名正言顺的,拿出去炫耀一番。
“知道了,走吧,吃饭去了。”
吃完就是消食,至于东西怎么使唤,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东西给出去了,她也就不管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霎那又是过年,今年叶怀安照样没假,顾雪梅也就没回去,说白了她就是想见识一下军区过年的气氛。
去年是在这里白待了。
除夕包饺子、军人军嫂表演节目,因为知道顾雪梅禁不住劳累,也就没叫她,所以她只需要穿得厚实的在下面鼓掌就行。
从初一开始,一连三天都有文工团的汇演,顾雪梅和叶怀安坐在一起,跟军区的领导们一块看表演。
看表演之前,她还在想,会不会有人觊觎叶怀安,有打脸的环节呢,结果期待了个寂寞。
不过,没人觊觎更好,打赢了没好处,打输了自己生气。
还是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才好。
慢慢的冰雪消融,天气回暖,猝不及防间,她就听了一个笑话:“叶怀安,我问你,居然有人称皇帝了,是不是真的啊?”
听说是这件事,叶怀安也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就在双榆屯那边生的事。
人家不但称帝,还有文武大将军、左右丞相,所谓文臣武将一共个,绑架干部试图造反。”
“不是,才个人,他们咋想的,怎么可能成功呢?
不过,换个角度想,他居然能蛊惑个人,一起去干这明显没办法完成的事,也是种本事。”
叶怀安听了直捂她嘴,最后一看,是在自家炕头上,才放下心来:“媳妇,这话可不兴说啊,上头可是下了文件的。
要各部队提高警惕,注重大家的思想教育,清查人民群众中的顽固分子,还有就是调查这件事中有没有内幕。
总之,这话别再说了,省得别人误会你思想有问题。”
顾雪梅瘪嘴:“我这不是在自家说?以我们俩的侦查意识,还怕别人偷听?”
叶怀安拉着她求原谅:“我当然知道你的谨慎程度了,媳妇,我的错,这几天都草木皆兵了,你别生气。”
“算了,懒得理你,说回这件事,我说怎么这两天一直在进行思想教育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就连顾雪梅这个不能劳神的,也被拉着听了两天,合着是被牵连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