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
当她施舍般地坐下去,纤细的指节,扣住他致命的咽喉时。
那一点一点,逐渐tto的快感。
他想,或许姜见月说的对。
他就是一个疯子。
不过,他沈绿夷不需要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他只需要得到他想要的。
他想他的心理,就会很正常的。
恶心,恶心,恶心……
姜见月根本等不到回到宿舍,就近找了一栋楼,便走到洗手池前冲洗。
“哗哗”的水流声在空旷的一楼显得格外清晰,如果再去细细辨听,隐约能听见几声脚步声。
银质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倾泻而出,被少女用手心捧着接住,泼在了脸上。
姜见月抬头看去,镜子里倒映着的,正是自己狼狈的模样。
几缕碎湿答答地黏在鬓角,眼眸里装着屈辱和愤怒的水光,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只是这些都不如嘴唇来得显眼。
艳丽得像是抹了口脂,被人硬生生吸吮出了唇珠,红肿得不像话,下唇甚至还可以看到一处小小的伤口,颜色更深更浓。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先前在车里才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男人与羞辱无异的话、以及唇上的伤口,都在提醒她生了什么。
“明明,明明都没有去湖边了,为什么还是生了、为什么……”
水流戛然而止,姜见月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无力地蹲下,像是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漩涡一样。
“姜见月?你怎么在这?”
然而就在这时,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姜见月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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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楼固北眼前的就是这个样子。
少女像是偷偷游上岸,趴伏在水手船边的海妖,如同海藻般的黑柔顺地贴在脸庞,湿漉漉的、像是小鹿般的眼神,满是无措。
她显然还有些迷茫,看他的目光都带着从未向他展示过的不设防备。
可是楼固北却无心欣赏少女这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的眼神下瞟,在视线落到少女的唇上时,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
楼固北不是不知情爱、毫无常识的书呆子。
他知道那是什么。
少女的唇瓣,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反复研磨过的,否则怎么会娇艳欲滴得好像是才采摘下来没多久的玫瑰一样。
否则怎么会有那样碍眼的伤口。
他仅仅一眼,就能联想到那个人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楼师兄?”
姜见月这才意识到了来人是谁,她马上站了起来,两只手捏着包,手指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她还没意识到,对方已经注意到了她的伤口,她只是本能地有些心虚。
不知怎么的,从少女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楼固北心里无端生起一股火气,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甚至都来不及去思考,这无名火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又究竟是为了什么生气,就伸出右手拇指,毫不顾忌力道地,狠狠按压在姜见月的唇上。
少年一双黑眸冷得仿佛淬了冰。
“姜见月,下次在喊我之前,麻烦你先把别人在你嘴上留下的痕迹弄干净。”
“我的实验室里,见不得这些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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