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惦记到失心疯
路时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嗓音清冽:“如果我给你留面子了,我未来女朋友会生气。”
未!来!女!朋!友!
这五个字,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刺激到秦温苒了。
秦温苒咬了咬下唇,不死心地开口:“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万一我就是你未来的女朋友呢?”
路时遇岑薄的唇角一勾,浮现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极致嘲弄:“秦小姐,烦劳认清下自我。”
秦温苒呆了,尽管知道被一个男人面对面嘲讽,特别没有面子。但是……她无可救药地觉得……
路时遇这个男人,哪怕是讥讽的笑,也是足够勾人的。
这时候,如果再不下台,就极可能被路时遇不遗余地讽刺。
可秦温苒,偏偏还想要再撞次南墙:“路先生,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路时遇:“秦小姐……这是在求爱?”
最后两个字尾音上扬,被他说得轻佻无比。
秦温苒画着淡妆的脸庞热了热,垂下眼睑,声音明显低了很多,依然认真:“不是求爱,是求一个机会。”
目睹一切的经欩已经是瞠目结舌。
这女人的脸皮厚度,能和当年的时染一较高下啊……
不,应该是比当年的时染还要厚。
当年路时遇拒绝时染,也没拒绝地这么字字玑珠。
“放弃吧,否则我的话只会说得更难听。”路时遇耐性也是直接尽了,道,“我还要去开车,就不叨扰了。”
路时遇离开地丝毫不拖泥带水,看着秦温苒受伤的表情,经欩心底替她抹了把同情泪:“秦小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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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路母接进了车里后,路父跟着司机先回家了。
路母、路时遇、经欩一辆车,路母一个人坐在后座,脸上有不悦显现。
“阿遇,今天我们和秦夫人秦先生只是遇到地巧合罢了。虽然我觉温苒合我眼缘,我想要撮合你们试试,但也不是让你这么让秦家下不来台面的。”
路时遇:“知道了妈,我下次注意。”
路母拢眉,透过汽车内后视镜看着自家儿子:“阿遇,你在英国待了五年,我怎么觉得你的情商,越活越回去了。”
路时遇:“我只是不喜欢相亲。”
“什么相亲?”路母瞪他一眼:“都和你说了这只是个巧合!!!”
路时遇操纵着方向盘,微微颔首:“好,巧合。”
路母压了下怒气,问了一个电话里问过他的话题:“阿遇,你跟妈老老实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时染那个丫头?否则人家温苒是哪个苒与你何干?”
“没有。”路时遇没有犹豫地回答。
掌心却捏紧了方向盘,声音仍清淡:“一个抛弃了我的女人,我惦记她干嘛?”
“真没惦记?”
“没惦记。”
路母继续问:“那你在英国五年,就没遇到一个合你眼缘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