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清冷。
徒留黎小星眼巴巴瞅着不成形的旗袍,满脑子都是对时染的歉疚。
婚礼还有一顿晚饭,仪式已过,晚饭相较午饭少了许多宾客。
吃完,路时遇和时染一道回家。
才按密码打开,时染进门,他后进,关上门,下一秒,腰肢被他扣住退到了墙壁与他身前,牢牢桎梏。
他低头,便不顾一切地压了下来。
手包落到地毯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
黑色西服落地。
西服是他给她披上的,伴娘服是网纱肩带,露出大片冷白精致的肩膀,从台上下来后,他臭着脸给她盖上男士外套。
好不容易给她喘息的间隔,他埋首在她肩上平复呼吸,低沉出声:“妹妹,你今天眼睛都快长到严忌身上了?”
时染冤枉极了:“我没有……我只是在观察星星和严先生之间的磁场。
生气的事不止一桩。
“伴娘就当这一回,下次不当了,你太招人。”
又是嫌她看严忌,又嫌别人看她。
他是真的气。
“……”
时染哑然。
伴娘就招人了,那新娘呢?
时染承认自己贪心不足,见到黎小星一袭星光闪耀的婚纱站在台上时,她也会渴望。
不是渴望万众瞩目的婚礼,是渴望和路时遇站在一起留下几张寓意纯洁美好的婚纱照。
时染抿抿唇,眼底有着失落。
两人领证已经好几个月,婚礼没办是因为没时间。办婚礼比领证冗长复杂地多,不是他没空就是她没空。
明明,他能给她的都给她了。
她应该懂知足。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怀里女人低落的情绪,他往她下颌轻轻落了两个吻:“嫌我占有欲强,小气?”
时染摇头。
他要是真小气,她就不可能穿着伴娘服安然无恙到现在。
“那我们抽空办个婚礼?”他温热的气息往她耳下流连辗转,“或者拍几套婚纱照,你决定?嗯?”
“……”
时染不自觉扬起后颈,眼底有些愕然。
他……他有读心术?
时染找回理智推了推身前的男人,没推开,只能任由他四处撒火星。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凑到她耳边低道:“染染,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今天特别美?”
“……”
理智被他冲散了些,一方城池上缴。
时染脸红到不可思议,在他身前推搡的手有些失力地被他执到唇边亲吻。
“染染,今天涂了什么,很好闻。”
“……”
全部城池上缴。
时染心跳剧烈,瞬间放弃挣扎迎上男人那张令她丢魂失魄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