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这样,呼吸间嗅着我身上的沐浴乳清香,竟然顺势关了灯。、
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屋里灯光昏暗,我胆子大起来,解开他衣服,小手随着心意胡乱的摸。
他兴奋的喘着气,等了会没有实质性的举动,忽然掐着我的腰,把我抱上了床。
我趴在床上,只觉得后背一凉,睡衣被他扯开。
凉薄的嘴唇贴着我后背,一路往下。
我抖着双腿,紧张地揪着床单。
浑浑噩噩中,只觉得男人身子一沉,我便痛的叫出声。
“乖,马上就好,先忍一下,”他克制不住,艰难的按着我。
似乎遇到瓶颈,阻止他,他只能吻咬我嘴唇,脖颈,很有技巧的带动我释放天性。
我已经完全盛开,真正的绽放在他身下,瑰丽的面上眸底迷离,热汗滚滚而下。
他低头,再次攻占我的唇瓣,厮磨间叹息,“苏小姐,何其有幸,与你共度良宵。”
吻继续往下,吞着他喜欢的脆弱。
我被他折磨的不住颤抖,双腿缠在他腰上,细腰往上,他便急促的呼吸。
随后勇猛至极,不断地挞伐,开辟疆土,直至我变得更软更烂。
他一面呼唤我,“好女孩,”一面赞我,“好乖。”
但是动作却越来越激烈,如同狂风暴雨,我蜷缩的身体被他打开,承接数不清的热浪。
屋外,赵姐听着里头传出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哭声。
笑着离开。
她去准备汤药,每一个跟先生睡过的女人都要喝一碗汤,来保证她们不会怀孕。
这是老偏方了,特别管用。
我浑身湿透,床单已经惨不忍睹,霍琛抱着我去了浴室。
他帮我洗了一次澡,竟然没忍住,在浴室里又弄了一次。
一切风平浪静时,我瘫软四肢,跟他一起躺在另一张大床上,被子裹住我曼妙的身体。
我蜷在霍琛怀里,累的打了细细的呼噜。
他起身穿上睡裤,然后掀开被子,手指按了按我凸起的小腹。
那源源不断的东西看的他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