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动了真心,跟你家里人闹翻,最后吃苦的是你。”
他一把握着我的手,把我拽进怀里,大手在我后腰揉着,“难道你的心是石头是做的,不会动?”
我踮脚,在他耳边吐息如兰,“心硬一点,才不会受伤啊。”
“别招我,我现在满身火。”他恶狠狠瞪着我,森白的牙磨着。
我笑,“那你去找女人泄火吧。”
转身要走,他握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墙角,凶狠的吻住我,牙齿撕咬唇瓣,尝尽柔软香甜。
良久,结束这个彼此都快窒息的吻。
霍时看着我红肿的唇瓣,哑声道,“早晚叫你主动爬我身上。”
他反应明显,去了男厕,好大会才出来,再找我,已经遍寻不到。
我和陈梅上车,坐在窗边,看向外头的风景。
北国的春天,不知不觉来了,树梢染了绿意,生机悄然蓬勃。
列车抵达北城,天黑透,赵乾明派人来接,回去后,我跟他商量登台事宜。
赵乾明一拍大腿,定了个绝佳的时间,春分。
并很快和王全拟定海报和文案,但因为我没什么名气,所以到时请沈如清到场。
晚上,陈梅洗完澡,看到我坐在寝室看书,她申请搬过来跟我住在一起。
“你紧张吗?”
我眉梢轻抬,她有些着迷。
“紧张啊,但总要走这一遭,更惊险的事我都经历过,”生死那样的大事,我都可以坦然面对,还有什么怕的。
她坐在床上,静静看我,“有时候真猜不透你在想什么,明明认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却没想过要让他们捧你。”
我问她,“大人物为什么要捧我,那是因为他们想得到什么,而我身上除了这张脸和身体,权势地位金钱我一样都拿不出来。”
“年老色衰,色衰而爱驰,到那时,还是会被抛弃,我一无是处,只会死的更惨。”
“反而我努力活着,活出韧性和自我,人生才会更精彩。”
我的父母教我自食其力,即便有家产,也要学会独立面对生活艰难。
陈梅感慨,“姐,你很棒,我要跟你学。”
“早点睡吧,再不睡,脸上多长几道皱纹,还要花钱保养。”
她呼啦啦的钻进被子,没多大会就打了轻轻的鼾声。
灯下,我看着霍时的信息,反扣下手机,上床睡觉。
很快,到了春分。
沈如清抵达北城,让我意外的是,沈云秋老前辈也送了贺词。
开弓就是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