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大厅里放着抒情的歌,周围人来人往,都带着各异的信息素,几乎没有不是ao的人在场。
再结合许津南的分化,这一切似乎不言而喻。
“呵,”刚才阳台唐源的脸色就黑了,阴沉着脸看向远处的往来人说,“他爹妈可真是坐不住啊,许津南才刚刚分化就着急的要把他卖出一个好价钱。”
宋时新垂在身侧的手一紧,周身的戾气隐隐有要冒头的意味。
“是吗,”宋时新抬眼看向身后大厅深处,眯眼,“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时新不怀疑唐源说的话的真假,只是奇怪,为什么谁都知道,只有他,只有他没有一点风声。
是来了这里之后才发现的不对劲。
为什么?
唐源扬眉看他,似有所感,轻笑了一声说:“哦,你不知道是吗?”
“我就说呢,”唐源话里似乎带着点格外的不爽,又向他走近了几步,而后说,“你这么多天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原来是不知情啊。”
唐源舔了舔嘴唇,像是有些不知味。
在宋时新想要开口说话前,他又说了一句:“确实是许津南会做出来的事儿。”
唐源好似有些挫败:“本来觉得许津南和我说了这事儿,还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个。”
唐源说着撇了他一眼:“现在发现,居然你才是。”
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不想让他参与,真是,偏心的明目张胆啊。
可惜,他人还是来了不是吗?
唐源心里又舒服了。
但他面前的宋时新从头到尾都没爽过,甚至后颈的信息素都有些抑制不住。
唐源的脸抽了抽,宋时新信息素的压迫感确强,哪怕现在就散发出来了一点都让他难受的要命。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谁知道宋时新的反应这么大。
而且委屈的是他好不好!宋时新你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不是,你这是生气了?生许津南的气吗?你”
“不是。”
宋时新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也才分化没有多久,一时间强烈的身体反应让他还是没有适应。
“没有生他的气,是我自己,”宋时新脖颈上的青筋都盖不住,他喉结滚动,又开口,“如果我早一点发现不对劲的话”
“你就要干嘛?”
“给他父母一个教训,还是要做些其他违法犯罪的事情。”
“大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看见宋时新不爽,他就爽了,说话的毫不留情。
但是没有想到,宋时新只是看着他说:“出国。”
“带着他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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