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省略了亲吻的步骤,压上来把她按在墙边。
那天晚上,战况比两人第一晚更激烈。
精疲力竭。
第二天,余欢一反常态地在中午醒来,枕边早空无一人,窗帘却严严实实地拉着。
她摸到手机,时间显示十一点,而一条未读消息来自高宴:酒店我续了一天,你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高宴的微信是余欢接手fred的工作后才加的。
两人之前的记录只有聊聊几句,都是关于工作,这还是第一次私人的对话。
余欢在退房后告知了一句。
高宴并没与及时回复,第二天却又发来一条邀约。
余欢同意了。
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炮友。
高宴看着眼前的沈逸林。
不可避免,因为他的出现,因为他和高宴有几成相似的脸,她总会更多地想到高宴——而微信上,高宴的消息还停留在上次发的房号信息。
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了。
上次结束后,他又提到他要出差了,而一般他出差时候,他们是不常联系的。
炮友之间的聊天频率,余欢也是在同高宴成为炮友之后才了解到的。
大家都在同一城市,都处于可约状态的时候,每天都联系——看似日常的问候,其实表明自己的状态,要是双方都想要,便心照不宣地约一场
至于一方出差时——
偶尔也会聊天,大概就是两三天一次的频率,以免下次约的时候太唐突。
他们之间的联系,一向是高宴主动地得多些;余欢大多时候都是被动的回复,并不怎么主动挑起话题。
因为主动一般都暗示着想约——他没出差时候,他会主动,频率大于她的需求。
他出差的时候,她主动也没用。
有时候余欢都在想,如果只是要找一个炮友——不应该随传随到更方便吗?
但性这种东西,有时候就用护肤品,用习惯了高端的,同类功效哪怕有平替,肤感也是劝退的——
而床上也好,护肤也好,余欢都没有混着用的习惯。
撒娇
高宴这趟差,一晃半个月都不见回来。
余欢忙着工作,尽量不去想生理上的空虚,可就在这忙碌中,沈逸林病倒了。
余律师,我感冒了,今天请一天假可以吗?
周三的早上,余欢还没到律所就收到沈逸林的信息。
罗纳工业的案子过两天就要开庭了,虽然余欢不是主讼律师,也在忙着整理资料,这几天她都加班到九、十点钟,沈逸林坚持陪她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