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逸林连忙去摸自己手机,“哎呀,我手机呢?”
手机明明就在他手里,他还四处翻找——
余欢睁眼看到那情形,忍不住笑。
“他到底喝了多少?”高宴皱眉。
“……”余欢望着早被清理干净的台面,“也不是很多,套餐的一半?”
“你喝了另一半?”高宴转头看她。
尽管醉酒之后,感官悉数退化,余欢是听出了那语气和平日有些不太一样。
高宴扶着沈逸林往酒吧外走。
他的车就停在外面不远处:黑色的凯迪拉克,车身线条延展流畅、车头的“v”型标志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灿灿生辉。
沈逸林虽然晕乎乎的,却还能辨认出来自家舅舅的车,伸手就拉开车门。
“你坐前面。”高宴。
“哦。”沈逸林只好又不情愿地关上车门。
司机见人醉了,赶紧出来,从高宴身上扛过沈逸林,打开副驾驶车门——
余欢等沈逸林上车后,这才把一直帮忙拎着的包包还给他,沈逸林却从车窗里够出脑袋,“余律师,你也上车啊,我们先送你——”
这到底是是喝醉了呢,还是没醉呢?
余欢还在琢磨,高宴已经先替她拉开车门:“上车吧。”
余欢弯腰钻进后排座位。
“余律师,你住哪儿?”刚进去,就听司机问。
她报上自己住的小区。
“那也不远啊。”司机复述了一边地址,“那正好,先送你,然后从你小区后面改走xx路,送小沈回家……”
他规划着路线。
冷不丁,从另一边开门进来的高宴却打断他道:“周叔,我们先送逸林。”
较劲
余欢坐在高宴的大腿上,皮肤烫得像火烧——
她微微移动,试图找到一个更好的角度,稍稍抬腰,混身便如同通电般忍不住轻颤,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落下来,紧抓住,限制了她进一步的行动。
“再等一下。”高宴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按着她,一手滑动着手机,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
再等一下?再等多久?
余欢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送完沈逸林回家,高宴心照不宣地和她一起上楼。
一切都和以前的流程一样,可就在他进一步后,他却忽然道:我得给逸林他妈妈回条信息。
他就这么抱着她在她背后轻敲手机。
他限制了她的动作——
两人这样已经持续好长一阵了。
她在疯狂的边缘徘徊:“你还要多久?”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掐着她。
除了本能的欲望,还有堆积了半个多月的思念。
她想他。
真的很想。
可她咬紧嘴唇,不愿泄露半分。
仿佛只要不开口,那么一切都可以归根到最根本的欲念。
余欢扭了扭腰,无法挣开高宴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