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同公司几个老股东吃饭,商行渊喝的有点多了,这些人都是他爷爷以前的心腹,对老爷子忠心的很,虽然偶尔对商行渊的手段过于阴辣有过不满,但没有背叛改投敌营,还算好的。
所以身为晚辈,这酒还是可以喝的。
商行渊酒量没有周谈好,周谈是出了名的爱喝酒,每回两人一起参加酒会,他的酒大多都是周谈替他喝的。
不过商行渊怕他喝坏了,会禁着他的量。
大学的时候他们三个去沈家在国外的酒庄,周谈就像一只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乐的没边了,喝懵了就直接睡在酒窖里,还是商行渊睡觉找不着人,才把人从酒窖里背回来。
车子停在商行渊的小楼外,林特助朝后看了一眼。
商行渊仰靠在椅背上,凸出的喉结看起来十分性感,他双颊微红,面上有几分明显的醉意,但眼神依旧清明,他单手松了松领带,对林特助道:“你也回去吧。”
然后自己开门下车,林特助见他脚步依旧平稳,应当没什么问题,就没再停留,他也得休息,已经点了,再高的薪资也换不回来一个好身体。
商行渊走到自家门口,就见角落暗处坐着一个人,那人脑袋抵着墙呼呼大睡,,毫无防备的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就这么大喇喇的在外头睡着,不也怕狼叼去了。
商行渊走过去,皮鞋尖抵着人鞋尖碰了一下,周谈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起来还很困,商行渊开口道:“怎么不进去睡?”
还不是怕你真在家里藏了美娇娘,吓着人家,周谈下意识不想说这个,转移话题道:“你怎么那么晚?还喝了那么多酒。”
商行渊声音微哑,“陪股东吃饭,没有喝很多。”
说着,他拿钥匙开门,周谈想站起来,但是坐久了腿有些麻了,差点一屁股坐回去,商行渊条件反射的揽住他的腰将人稳住,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过来。
令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麻痹感和渴望袭上心头,身体里每一处皮肤都疯了似的想要更多。
就在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低下头去吻住面前人的时候……
周谈很信任的将身体全部重量交给他,下巴搁在肩上,像小狗似的凑近他颈间闻了闻,嘟囔道:“还说没喝多少,味这么大。”
商行渊,你要毁了这一切吗?
你能保证他知道后,还会让你看见他吗?
商行渊放开他,眼中翻滚着剧烈的痛楚,他扯了一下唇角,淡淡道:“还像小狗一样。”
“你才是狗。”周谈毫不客气的轻踹了他一脚,丝毫没有闹矛盾之后的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没见面的时候他还会幻想对方会疏离他的样子,但是一见面了,又忍不住想靠近对方。
两人进了屋,周谈也不坐,故作的放松的绕着屋子转圈,实际在看什么只有他知道。
商行渊给他倒了杯水,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进屋?”
周谈眼神飘忽,“没什么。”
商行渊盯着他不说话,明显是不信。
“好吧,是你周阿姨说的啊,不是我说的,她说你谈恋爱了,家里藏了人,所以不让我来你家睡。”周谈原本只是说,不知道为什么越说越气,到后面两句牙都呲起来了,像只凶巴巴的小狗。
商行渊不仅没恼,还笑了,反问道:“那你看藏了吗?”
“暂时没看着,但不代表没有。”周谈说,整个人躺进沙里,拿抱枕盖住脸。
“不会。”
他听到商行渊低低说了两个字,接着他又听见对方说:“你是最后一个拥有这所小楼钥匙的人。”
这栋小楼是商行渊母亲留下的,商行渊搬出商家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平时谁都不让进,也就周谈和沈怀砚可以。
周谈动作一顿,身体泛起一种不知名的酥麻,他的唇角缓慢地一点点翘起。
他拿下抱枕,现商行渊还在看他,用着一种少见的很温暖的眼神,幽黑的瞳眸里含着笑,这一刻他的心口突然出“铮”的一声。
余音在心口处久久回荡,他慌乱的挪开眼神,没话找话,“都怪你和我闹,害我都忘了去葡尔斯盘查。”
葡尔斯酒店是周爸周妈送给周谈岁的生日礼物,一直由周谈自己打理。
商行渊道:“我让人去给你看过了。”
“还有大妞,我这个月也没去看她,给她带奶茶,她肯定生我气了。”
商行渊很自然道::“我替你去了,奶茶我也带了。
大妞是一只三岁的母老虎,酷爱喝奶茶,脾气暴躁,但面对周谈,总是很爱撒娇。
“我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嘛?”周谈眼神突然变得迷茫,他的生活好像都离不了商行渊这个人。
一旦没了商行渊,他又会变成一艘迷失在海上没有方向的小船,夜以继日等待着希望的出现。
他突然有了一个诡异却又好像很正常的想法。
他好像…对商行渊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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