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第一次提醒他,但是我们好像都搞不清状况。
我看到他和白盈盈在一次,哪怕已经决定好放弃,还是会心痛。
他也还是一次次介意我和燕栩。
“。。。。。。还没离。”
他的唇瓣绷的很直,瞳仁内流转的寒光让我不寒而栗。
“那我们现在谈谈离婚的事?”
我笔直的迎上他的目光,手包被我抓皱,“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抑郁症,躯体化很严重,急需有人温暖,燕栩是最好的人选。”
“我们说好了,等和你离婚就领证,我总不好。。。。。。一直耽搁他。”
说这番话的时候,不知为何,血管仿佛流淌出一条硫酸的河流,所经之处,肌肉骨骼都泛着难言的酸痛。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戳破我的谎言,我这才知道原来伤害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原来自己也会这么痛。
我咬着唇,努力遏制着那股战栗。
四目相对。
危险的薄光在他眼底蛰伏,冲撞。
我阖上颤抖的眼皮,甚至不敢看他接下来的反应。
须臾。
描摹我周身汗毛的那股危险气息消失了。
“得了抑郁症就治。”
“棠梨,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想要的温暖也不是只有燕栩能给你。”
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把话说成这样都刺激不到他?
“可是我,只需要来自他的温暖。”
薄宴时倒是被这句话刺激的不轻,奢华的车厢响起他轻轻的嗤笑。
“激将法?刺激我跟你离婚?”
“棠梨,我对你昨天拿在手里的检查单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