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没有说就不干了。”
……
因此梁鹤骞不得不带薪休假三年,这三年他去了不少地方,国内,亚洲、欧洲,安逸巴适得很。
直至半年前小雇主死而复生,将他从非洲召唤回来,给他带来一个重磅任务。
也就是——“这位是二少的朋友。”
“你可以叫他傻子。”
梁鹤骞站起身来,对许久不见的三小姐打了个招呼,搭着旁边男人的肩膀,为双方介绍:“这位是羽哥的妹妹,你可以叫她玉怡、三小姐,都行。”
戎玉怡一头雾水,梁鹤骞没说有第三个人。
“你好。”她脸上带笑对视眼前的男人。
“玉、玉怡。听羽哥说、说过。”男人也笑,甚至笑得有点傻,发出呃呃呵呵的傻笑声。
不知为何,戎玉怡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句“笑起来像头被套了丝袜的男人”……这用词简直精准极了,没套丝袜,胜套丝袜。
再定睛一瞧,男人脖子上有一条勒痕。
傻子,上吊……
戎玉怡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望向梁鹤骞。
“他是feather的朋友?”
“对啊。”
……敢情传闻是真的?那送外卖和猫和老鼠劝架,不会也是……
梁鹤骞不知她在想什么,乐呵说:“二少好像特别吸引傻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磁场,不过这回来了个真的。”
“坐,坐。”梁鹤骞招呼她坐下。
“什么意思?”戎玉怡将包放一旁。
“真的?”她指指脑子。
“是,真的。”梁鹤骞点点头,“不过这不重要,今天约你来,主要是想谈谈二少记忆错乱的事。”
戎玉怡坐下,整理耳环长发缠绕的动作一怔。
记忆错乱?还有这回事?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你没发现?”梁鹤骞惊讶地看她,“他回来这么久,你都没发现?”
找是找过,但戎玉怡还真的没发现。
戎玉怡虚心请教:“具体在哪方面?”
梁鹤骞问:“他有没有叫过你嫂子?”
“傻子?”戎玉怡听错了。
“啊?”傻子看过来。
“没叫你。”梁鹤骞挥挥手,字正腔圆重复一遍,“嫂子,阿嫂,大嫂。”
“玉怡。”傻子乐呵呵地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