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入秋天凉,冷风吹过,预想中的心痛没有传来,只有释然和自由的感觉。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在18年后被安排嫁给傅廷琛。
我从小被刻意安排在和傅廷琛同所学校,彼此都心知肚明是商业联姻对象。
或许是为了恶心我,也可能是为了向两家提出反抗,傅廷琛13岁就抽烟酗酒泡妹打架。
情窦初开的17岁,傅廷琛为了保护被混混调戏的沈薇打架进了局子。
傅家有意让傅廷琛涨涨教训,故意不去捞人,最终是我去警局将他保释出来。
傅廷琛依旧对我恶意满满:
“宁晴,你真***。”
18岁订婚宴那天,傅廷琛为了对抗商业联姻,抛下我和一众宾客带着沈薇私奔。
后来不知道傅家使了什么手段,沈薇出国,我和傅廷琛顺利结婚。
婚礼那天,他恶劣将抗争失败所有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吗?那也没办法。”
婚后,傅廷琛荒废工作,十天半月不回家,和狐朋狗友们去玩极限运动。
傅家和宁家都急着抱孙子,却都拿傅廷琛无可奈何。
和傅廷琛怀上孩子任务再次落在我的肩上。
宁家也给我施压。
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勾引还是下药,只要我能给傅家生个儿子。
我私下调查许久,傅廷琛好长一段时间都沉迷赛车。
赛车场上。
我穿着赛车服,在众人的口哨声中站在他面前:
“跑一圈?我赢了,跟我回家。”
傅廷琛先是一愣,而后眸中闪过戏谑:
“不怕死你就来。”
赛车疾驰在跑道上,风驰电掣。
大概是被压抑的太久,我玩赛车时有种不要命的疯狂。
就在快要跑完一圈时。
我换挡,加速,调转车头。
完成了一次视频中很火的赛车吻。
场上都是围观群众的惊呼声。
我下车,摘下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