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羡搂住她的腰,任她作祟。气氛开始升温变的灼热。
当风雨欲来的那一刻,裴时羡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像一条渴水的鱼去追求甘霖,本能的探索。
宁愿抓住他的头,声音颤,反抗了一句“不是说让我在上面,骗人。”
裴时羡已经失去了理智。
宁愿还是颤抖着哭了出来。
她失去了力气,连意识也要随着消弥,他们十指紧扣,裴时羡要她清醒,最后她稀里糊涂的眼皮怠惰,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
想睡睡不着,她要被折磨的疯了。
她觉得这样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这段感情连带着裴时羡都很畸形,哪有人进展这么快的。裴时羡像是毒蛇一样紧盯他的苹果,缠紧它,逼的它动弹不得,谁也拿不走它。
他用牙齿注入毒液,让她跟着他的脚步走。他吻醒宁愿,用祈求的语气让她看着他。
“看着我,不要睡。”
你要一直看着我,只看着我。
“你是自愿的对吗?不是因为看我可怜,怜悯我。”
“快说,你是自愿的,说你爱我。”
宁愿崩溃哭出声,让他走开。
这样畸形的情感迸了畸形的占有欲,对方将她拥抱的更紧。
她被折磨的更甚,便换了一种策略,裴时羡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任他予取予求。
眼前白光一闪,她就失了意识。
理所应当的早上宁愿没有醒来。公司的员工给她打电话,裴时羡接了,“她生病了,今天来不了了。”
“什么,很严重吗?明天能来吗?”
裴时羡窸窸窣窣穿着衣服,“这得看情况,我估计不太可以。”
对方问他是什么人,毕竟宁愿很少缺勤。
“我是医生,她昨天病的很厉害,我是上门给她看病的。”
虽然他越看越糟糕。
对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哦哦哦的挂断了,想着晚些时候再给宁愿打一个。
他肩上有些齿印,有的是太痛苦了,有的是太快乐了,宁愿害怕自己出声,那样会刺激对方的神经,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
当裴时羡走出房门,宁愿才勉强睁开眼。
太可怕了。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才会让裴时羡采取这么激进的手段,她又困又累,没保持多久的清醒又睡了过去。
中午了,裴时羡喊她吃饭,她一觉醒来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衣,屋子里暖气很足,昨天裴时羡抱着她睡的时候更是炽热。
餐食很清淡,裴时羡怕其他有滋味的可能不太好。宁愿一口一口的吃着,坐她床边又给她削了个苹果。
裴时羡衬衫领口有些微皱,胸口也松松垮垮的,可见他没回去,一直在这里,倒是有种过分享乐后颓靡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