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和他的师尊玩一场梦里梦外的游戏。
师尊,你修为竟然踏入了半神之境
师尊,你修为竟然踏入了半神之境
好久没有被爱过了,沉浸一次又何妨。
“师尊,这一次给现在的我一点偏爱吧,哪怕是假的,哪怕是从阿癫那里偷来的也好,我回不到曾经了,师尊你也休想回到。”说着说着,谢砚灵语气又变得寒鸷了起来。
一滴泪水没入他湿润的墨发,烫到了他的心尖。
沈则许羽睫轻颤。
这个又凶又疯又癫又傻的哭包。
沈则许清醒的时候,伸手触摸着谢砚灵的睡颜,久久没有说话。
谢砚灵在沈则许清醒的时候,就清醒了。
“谢砚灵,师尊从来都没有想过抛下你,现在的你,是最好的你,师尊也是最好的师尊,我们都是彼此最好的存在。”
谢砚灵心脏一扯,没有说话,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享受着这平淡而泛甜的片刻时光。
安宁的夜晚总是过得很快。
沈则许睁开双眸,看着窗外的曦光,随后看着眼前装睡的谢砚灵,“早安,哭包。”
谢砚灵:“……”
为什么叫他哭包?
“夫君。”沈则许赫然喊了一声。
谢砚灵整个人都蒙圈,心脏滚烫,咚咚咚的直跳。
沈则许轻笑一声,捏了一下谢砚灵的鼻子,“别装睡了,师尊知道你醒来了,刚刚的那些话都是真心话。”
谢砚灵睁开双眸,傲娇的把人抱入怀中。
沈则许以为谢砚灵只是单纯的想要拥抱他,脸侧却有些滚烫,那是谢砚灵的耳朵烫。
沈则许眉梢都是笑意,原来是借着拥抱,不让他看到他脸红的模样。
哪怕成为了魔神,他也是他。
“砚灵,陪师尊一起好好吃顿饭。”
谢砚灵看着他,眼中流转暗芒,沉浸又讳莫,“好。”
饭后,沈则许开口道:“砚灵,长明山该归还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幕后之人必定是长明山的人,就是不知道谁才是他的真身。
他要揪出那人。
谢砚灵轻嗤一声,沈则许的眼前开始变换,熟悉的虚空之境出现。
‘梭梭梭——’
锁链破空而来,缠绕在沈则许的双手,与脖颈,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前,形成了一个牢固的锁结,锁链握在谢砚灵的手心。
沈则许有些无奈,眉梢却带着笑意。
这哭包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绑人的习惯,真不好。
谢砚灵握住锁链一拉,他不受控制的往前,撞入谢砚灵的怀中,跨坐在在谢砚灵的怀中,谢砚灵坐在戾气形成的软塌上。
谢砚灵握住锁链的手指往前缩,沈则许不由得往前,鼻尖似有似无的几乎可以碰到谢砚灵的鼻尖。
“师尊,你陪我演一场戏不好吗?”谢砚灵声音透着寒冰,漆黑的双眸死死的盯着他,“为什么一定要打破呢?”
“师尊可以陪着你演一场戏,但现在是你陪师尊演了。”沈则许抬了抬手腕,瓷白的手腕上缠绕着红色锁链,“但是你似乎不想要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