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我也不想联系你,可是我不想让眠眠再痛苦下去瞭。”
“什麽意思?”
“眠眠他生病瞭,你来医院就知道瞭。”
“我为什麽要来。”
“他想见你,端木笙你不来你会后悔的,”聂文咬牙切齿道,“如果可以,我宁愿眠眠他爱的不是你。”
千夜发著高烧,打著点滴,迷迷糊糊中叫著端木笙的名字,他的身体很冷,一双温暖的手握住瞭他,那双手很宽大,掌心很热,握住有种莫名令人心安的力量,千夜挣扎著睁开眼,想念多日的脸在眼前逐渐变清晰,看到端木笙出现在他眼前,千夜泪水夺眶而出。
“你不要不理我。”千夜牢牢抓住端木笙,生怕他离开似的。
端木笙握住他的手:“嗯。我不离开。”
千夜焦急地向端木笙解释,端木笙冷落他的恐惧,使他声音止不住的发抖:“你相信我,我和聂文之间清清白白……那天他是故意那样说的……我……”
“我相信你。”
千夜愣瞭愣。
“你不生气瞭?”千夜眼睛红的像兔子,脆弱的模样令人心疼。
端木笙摸瞭摸他的额头,退烧瞭一点:“不生气瞭。”
“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千夜忐忑地问出那句话。
“我们不分开。”
得到想要的答案,千夜起死回生般,眼睛有瞭光彩。
两人重归于好。几日后千夜恢複如初。才从纪元口中得知,是聂文找到瞭端木笙,是他求著端木笙来医院看看千夜,并告诉瞭端木笙那日是他故意想拆散他俩,才那麽说的,向端木笙道瞭歉。
纪元的表情很痛惜:“小夜,你知道吧,阿文骨子裡那样高傲的一个人竟然跑去求人。他得多难受啊。”
千夜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隻知道他和聂文永远回不到从前瞭。
聂文给他发瞭条消息,告知他自己没办法克制对他的感情,最好的办法是保持距离。
千夜回複瞭他: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聂文没有再回複他。
自那以后,聂文很少联系千夜,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保持距离。
再后来临近大学毕业,聂文拿到瞭国外一傢高企的offer,出国工作,这一别就是五年。
对于聂文,千夜始终抱有遗憾,推杯换盏间竟回忆起瞭过去。
在酒液的倒影中,千夜看到瞭聂文的脸,眼神温柔又深沉,专注看著他,他一个激灵,酒醒瞭。
聂文如今风雅味更甚,身上满是成年男人的儒雅劲。竟比往年还要夺人眼目,店裡的服务生面红耳赤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