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一把夺过那枚胸针,塞进口袋裡:“没什麽,就是一枚胸针而已。”
千夜面色闪过一丝慌张,端木笙凝视著他的面,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色都逃不过端木笙的眼。
“哥哥,怎麽瞭?反应这麽过激。”
“没,没什麽。”千夜下意识摸瞭摸鼻尖,和端木笙对视瞭一眼,迅速躲开。
十分不擅长说谎。
端木笙目光深如潭,他抬手撩起千夜耳鬓前的碎发:“哥哥,隻是一枚胸针而已。为何这麽慌乱。”
“我没有。”千夜小声为自己辩解。
“那为什麽藏起来不让我看?”端木笙手顺著他的脸往下,掐住他的腰,把千夜夹在腿间。
这是个无法逃避的姿势。
“……”
端木笙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磨牙:“该不会是你初恋对象送给你的吧。”
意识到端木笙误解瞭,千夜沉默片刻,把那枚胸针拿出来放进端木笙手心裡:“自己吃自己的醋也是没谁瞭。”
端木笙正要发狂听见千夜的话,一下洩瞭气,瑞凤眼微鼓:“什麽?我?你的意思是这胸针是……”
千夜手指摩挲这金乌上的纹路:“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瞭。”
那是千夜想埋藏在心底,永远不打算告诉端木笙的秘密。
隐密的,隻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花园。
高大的红枫和落叶松,把p大校园遮的凉凉绿绿,空气干净又治愈,是一种很好喝的薄荷水。
大三的千夜被社会拉来当门面,为瞭给大一新生迎新,练习一个多月团体舞蹈。
“听说这次音乐学院来瞭一个特别帅气的新生。”
“年纪轻轻就是大提琴首席呢。”
“好像是叫端木。”
“可恶为什麽音乐学院老是比我们美院帅哥多。”
每年新生入学,社团这帮学姐老爱讨论帅哥,千夜没在意,再帅的帅哥也就那样吧。
迎新晚会这天,千夜的团体舞安排在开场,本来万无一失,临近上台表演时,千夜的演出服不小心被匆忙路过的学妹刮烂瞭裤腰,裤腰上的扣子崩断在地上。
学妹语无伦次的道歉,手裡抬著晚会活动用的道具。
会长焦急万分:“马上要开始瞭,从那儿去找套衣服啊。”
上衣坏瞭还可以塞进裤子裡拯救,裤子坏瞭,千夜隻能遗憾退场:“会长,我还是退出吧。”
会长咬指甲,痛心疾首:“不行,你可是我们的门面,没有你我们怎麽办?”
千夜有一段独舞,在团体舞中也是中心的位置。
这时一道朗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看来这裡需要我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