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么高的职位,估计也不会见面,其实也不必担心这么多。”
老田家人最擅长的自我安慰法此时又起了作用。
李慕芫洗完衣服推门进来,田凡赶紧和徐珊珊道别挂断电话。
“凡凡姐,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我学习可以戴耳机的,不碍事!”
田凡同这个可爱的妹妹笑笑,“我是正好也要去洗衣服,你好好学习。”
把外套放进洗衣机,田凡拿起轻薄地衬衣开始揉搓,衣服面料传来的手感让她产生了另一种联想。
那晚,那个男人的肩膀、手臂和腰身,和祁远的身材……
溢出来的水洒在脚上,田凡赶紧把水龙头拧紧。
看吧,遐想的旖旎永远比不上现实的紧迫来得重要。
理性,只是情绪地糖衣
“我们有专利注册可以证明,网上舆论已经平息,但要找出策划人,还需要些时间。”许彻打来电话向骆以谦汇报事情处理情况。
“不急,把事情查清楚再回来,后续如何处理让他们自己决策吧。”
骆以谦挂掉电话放在一旁,继续对着沙袋打拳。
“你为什么拒绝敏菲姐请客?”
祁远站在旁边拿着哑铃练肩,骆以谦本就是为了躲他才来这边练拳,可祁远黏人的功力真是与日俱增。
“我最近胖了。”
没想到会是这答案,祁远没吃住力将哑铃丢在地上,“你觉得我会信?”借口都不好好找一个。
锻炼已经打断,祁远索性就坐在拳击台边,“你还是爱她,对吗?”
骆以谦狠狠打出一拳,从听到赫敏菲回国消息到现在,一直压抑地情绪终是爆发出来。
祁远说的没有错,但他已不是个情绪化地男孩儿,不会因为好友说真话就任性,只是对情绪地失控感,令他憋屈地难受。
“你不是一个因为担心拒绝就不敢表白的男人,”祁远直直盯着靠坐在凳子上的骆以谦,“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畏惧’?”
骆以谦拿起毛巾擦掉头上的汗,拿起杯子喝下大半瓶。
“我和她,差太远了。”
这个答案更无语。
祁远声量都提高了几分,“你差在哪儿啊?常春藤毕业,投资奇才,没靠家里关系,自己努力走到今天,你和她差在哪儿啊?”
骆以谦没回答,仰头把剩下的水喝完。
祁远思索着他话里的意味,轻声询问,“是老爷子的意思?”
“行了,别猜了!”骆以谦拍拍好友的手臂,拿起东西往洗浴室走。
“以谦!”祁远喊住他,“晚上菲姐叫去她公寓,她说亲自做饭给我们吃,这次不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