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朵吃完饭,便要带大狗子回家睡午觉。
哪知大狗子不肯走,躲在大白熊公仔后面,怎么拽也不肯出来。
“算了,不要了,给你家吧!”宋一朵扔下狗绳,自己走了。
留桑田在屋里凌乱。
下午,宋一朵让保姆把狗粮狗窝狗玩具都打包送上了门,桑田才现她不是开玩笑。
桑田打电话给宋一朵:“挺酷的大狗子,你就这样扔给我了?”
“它把我老公养了三十年的老龟玩死了,我老公回来要杀它祭龟。”宋一朵口气轻松,“你养不养嘛?你不养我得给他放生了当流浪狗,不然等我老公回来,它就剩死路一条。”
其实这是一方面原因,宋一朵怀孕后,他老公比较谨慎小心,怕养狗有影响,一直想将它送人,宋一朵舍不得。
这不今天看见大狗子和桑田相处挺好,直接塞给她了,桑田背靠程牧野,肯定不会亏待它。
晚上,程牧野回来,打开门,桑田在玄关处对着他笑。
桑田经常这样,听见开门声就会来玄关处迎他。
今天他感觉桑田笑得有点谄媚。
但他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程牧野换拖鞋,揉桑田的头:“这型剪得还不错,花多少钱剪的?”
听见夸奖,桑田脸上得意:“你猜?”
程牧野:“o块?”
桑田摇摇头,“不对,再猜!”
程牧野:“o块?”
桑田:“怎么越猜越少呢?”
程牧野跟着她笑,“oo块?”
桑田赶紧点头,“对啦!”
“你中彩票了?”
“宋一朵掏的钱。”
“你们不是玩不到一块吗?你约她,还是她约你?”
“在美店偶遇的。”
桑田闻见他身上有酒味,去餐厅倒了一杯茶给他,“天天这样喝,你不怕脑溢血呀?”
程牧野拿着杯子,一饮而尽,“有你这个医生天天监控,我好着呢。”
桑田耸耸鼻子,自觉去给他拿换洗衣物。
程牧野已经习惯这样的流程。
他晚上只要喝酒,进屋先被她灌解酒茶,然后去卫生间洗澡,中间不许去别的地方,沙凳子不能坐,床沾都不准沾一下。她说外面细菌病毒多,不能带到屋里来。
她是医生,她有道理。
他严格按照流程走。
程牧野洗完澡,穿衣服时现内裤腰上脱线,裂开一道小口子。
他喊桑田帮她再拿一条内裤进来。
桑田“哒哒哒”的送进来,又“哒哒哒”的跑出去。
程牧野内心充盈不已,这段时间和她在一起过的才是真实的生活。
主卧里,灯光明亮,桑田在小沙上穿针引线,准备缝程牧野的内裤。
穿了两次线都失败。
程牧野挤在她旁边擦湿头,“别弄了,一条内裤而已。”
“这针眼太小,多试几次肯定行。”桑田把线头放嘴里舔了舔,“线松了而已,怎么能给它判死刑?”
程牧野拿针看了看,连针眼在哪儿都看不见,“你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