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和你哥哥说你的坏话,然后加入佐野家!和艾玛做姐妹!”
“知道了。”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指,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揪住他的白色头发,用力扯他头皮。
“给我发誓!”
“是!我发誓!绝对会变成好丈夫!”
他的眉毛展开,嘴角勾起。
十月七号
伊佐那站在床边,给我换下头上的湿毛巾。
“要死了……”
我躺在被子里,脑袋像是被放在燃气灶上加热至沸腾。
大概是昨天思虑过度,再加上换季和月经。身体就像被环境揍了一拳,承受受不住,直接就感冒了。
今早起来昏天暗地,一摸额头。是滚烫的触感。
拿温度计一量,39。3度。
看到水银度量计上的温度,我瘫在床上,先是向学校那边请了个假。
然后翻箱倒柜从家里翻出医药箱,却只发现一包已经过期的感冒冲剂。
最后是伊佐那从药店里买来感冒药。
他递给我一杯水和一板药片。白绿色的胶囊和白色的药片放在手心里,就着水将药吞服。
伊佐那带走喝空的水杯,回来的时候杯子里又是一杯热水。
喝完水后,我把杯子还给他。
“睡吧。”他的声音很温柔,放在平时我是一定要笑他掐嗓子像只发春的公猫。
可是在病中,听到他的声音,我却有点想哭。
最后只是从嘴里发出几声哼唧,有点像撒娇。
羞耻心让原本就被烧的通红的脸更加红润。于是我把被子卷起来,整个人蜷缩起来,把被子蒙在头上以此逃避现实。
周围安静下来,滑进胃里的药被胃酸溶解,药效发挥了作用。
虽然头依旧像被烧焦了的浆糊一样难受,但脑袋里也涌上昏昏欲睡的感觉。
伊佐那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里,他靠在床边安静地陪着我。
在伊佐那的陪伴下,小小的房间里也充满了安全感。
像是放下了戒心的野兽,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十月八号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缘故,我睡得很沉,也没有再做梦,梦见另一个东京的伊佐那。
醒来时,喉咙已经好了,脑袋也不再晕晕沉沉,只是躺久了起身难免有些头重脚轻。
床头还放着保温杯,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