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感觉自己被说服了。
井夏末之前没这么和别人讲过。
但其实这样说也没错,回忆里那个意气风发还满眼都是她的少年确实不见了。
“有些故事,只适合收藏。”
左燃眼神玩味,腔调散漫,冷不丁开口,“怎么收藏的。”
“”
她不想理他,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包厢。
穿过一条条走廊,来到室外的阳台透风。
胳膊撑在台子上,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然时间久了会忍不住像六年前那样和他说话,下意识的习惯似乎是刻在基因里的。
今夜月亮很模糊,天色阴沉,冬雾弥漫,地上的积雪还未来得及消融,又铺了层新的。
包厢隔音还行,室外听不到杂音,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她拉下羽绒服的拉链,敞开,一股冷冽的寒风传遍全身,不禁颤栗了下。
里面温度太高,皮肤和大脑都像经过高温蒸煮一般,这会倒觉得清爽。
掏出兜里的手机,在对话框里打字,准备叫方念出来。
她自知亏欠,所以无话可说。
不管怎么纠缠都没有结果。
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消息还没发出去,手机就被身后的人抽走。
错愕了一瞬,转身就看到是谁。
左燃不紧不慢地把房卡塞进她胸前的吊带里,往下摁,直到卡身全部被布料遮挡覆盖。
动作一点也不粗鲁,胸部被摩擦的细微触感无限放大,痒意蔓延至心口。
房卡有些凉,很快就被她的皮肤升温。
左燃俯身,在她耳边顽劣且不正经地道,“来床上求我,就原谅你。”
06
今天穿的这吊带有胸垫,不需要另穿内衣,他肯定清楚。
卡面直接和最敏感的部位接触,紧紧相贴,随着神经也被牵动。
井夏末似乎感到肩膀以上的皮肤都在发烫,连着心跳一起加快,眼前的景象却像慢放的电影般。
很符合他的作风,恶劣,痞坏,她再熟悉不过。
这个人不管怎么改变,骨子里隐藏的野和浑都不曾磨掉半分。
这方面倒是和年少时没什么两样。
她最吃哪一套,他也没忘。
绅士温柔还正经的根本打动不了她,只有这种的能让她产生生理性冲动。
但摆在眼前的已经不止于过往了。
井夏末深深看着他,启唇,哽了下,故作平淡地问,“我们两个长得这么像,你不怕在床上叫错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