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霍童看不见他的车,赵千帆按了两声喇叭,见霍童看过来,忙打了方向盘把车调头停好,开了副驾驶的门等她上来。
霍童坐好了,突然笑笑:“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赵千帆知道她说他又换车的事儿,也笑:“知道。”但知道归知道,既然那车不受她待见就换掉,花钱买她一乐,他愿意。
霍童看着车拐出路口,又说:“下次你听我的,别来接了。”指指路边的公车站:“这儿有车直接到医院。”
赵千帆也说不清最近自己这腻歪劲儿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想把她含嘴里捧手上,疼不够,所以对着这话,他兹当没听见。
“晚饭吃了没?”上了大路,霍童问。
赵千帆摇头,一个字:“忙。”
霍童笑了:“给你送饭的人呢?”
赵千帆斜她一眼:“她是我什么人,送得着吗?我就等你给我做一口。”
霍童不屑,他以为人晶晶愿意给送呢——晶晶电话里都说了,她大小姐这一阵恋爱谈得欢,没时间管开车这位的死活。
大半小时的工夫,车子开到医院附近的超市门口,赵千帆问:“有什么要买的没?”
霍童拍拍怀里的兜子:“不用,我准备得有。”
赵千帆立马龇牙乐,那她刚才还问晶晶送饭的事儿,成心是不是。
到了家,霍童直接进厨房,扫一眼,这家伙真是懒成了精,好几天前买回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于是亮开嗓子喊:“赵千帆,你来!”
赵千帆颠颠跑来:“怎么了?”
霍童一指流理台上摊着的新锅新碗:“拆出来洗干净了。”
这事儿他不熟。赵千帆指指书房:“我那儿还有事。”
霍童歪头瞅他,有空去接她没空洗这几只碗?把手里正拆着的兜子一抬:“不然你来择菜,我洗。”
赵千帆点头,明白了,这根本就是她家。那还他洗吧。挽起袖子干活,洗几下就瞅霍童一眼,把霍童瞅毛了,问他:“看什么你?”
赵千帆沾着洗洁精的手指她手里的菜:“怎么全素的?”
霍童把水里泡着的电饭煲内胆拎出来冲干净了擦干,淘好了小米放进去熬上:“你那胃,没有十天半月的养不回来。”还惦记着吃肉呢,做梦。
赵千帆不依不饶:“那不行,男的不吃肉,身上没劲儿。”
要那么大劲儿干嘛。霍童回身从兜子里掏出个巨大的饭盒,揭了盖子给他看:“这不是肉?”
赵千帆探头看看码好的鱼块,还不放心:“打算怎么做?”煮啊炖的他可不吃,没味儿。
霍童瞟一眼他得得瑟瑟的样儿,啪地盖了盖子,又从她那百变大兜子里抠出几小袋东西扔在案板上:“自己看。”
赵千帆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那些袋子里装的他就勉强认得花椒和八角,其它古古怪怪的是既看不明白也不感兴趣,反正知道不是清汤寡水的做法他就安了心,笑眯眯地举着手蹭到霍童身边,头一低就要亲。
霍童还在翻她的兜子,感觉头上一片阴影靠过来,一仰脖正对上赵千帆凑过来的嘴,也不避,就着抬头的姿势接住他的吻。
赵千帆本来打算浅尝辄止,可一沾上她就觉得难离开,舌尖探进霍童的嘴里翻搅,不够,贴得不够近,也顾不得手上还滴着洗洁精,双手绕到霍童背后,一使劲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霍童的手被他箍住抽不出来,索性搂到他腰上,随他怎么用力。
离了她的这几个月,他忙得昏天暗地,连带着自家弟弟跟着也累,没什么工夫加强“锻炼”。可现在霍童回到他怀里,赵千帆才知道他有多馋她的味儿。
手在霍童身上都蹭干净了,赵千帆嘴上不停,摸进她的衣服里。已经入了夏,霍童刚才进屋脱了薄外套以后身上就剩了件衬衫,他这一探直接就触到了她腰上——她有个圆身型,腰上也有肉,但不垮,赵千帆只觉得自己几根手指不够用,怎么揉搓都过不了瘾。
“还吃不吃饭了你?”霍童听着他呼吸渐重,偷了个空问。
赵千帆哪有空说话,一偏头把她的嘴堵严实了,两手放了她的腰,向上向后,捏住分开,松了她背后的暗扣,回到她身前捧住了重重描摹。
霍童的手已经解放了出来,环上他的脖子,被他揉得也有些出不匀气。
赵千帆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怀里的人才好,才放了霍童的嘴就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啃咬。
还不够。
他倏地抬头,赤红着眼盯了霍童两秒,两手一抬抱起她回身放到洗碗池上,一掌将她推得向后仰,另一手猛地把她的衬衫掀上去,一股脑地埋到她胸前。
霍童着急自己的裤子,一会儿还要去上班,这都浸湿了可怎么办?还没操心完这个,后背又被赵千帆不管不顾的力道钉在了水龙头上,生疼,她只能捧着他的头尽力缩胸闪避:“你轻点儿,晚点还让不让我见人了?”
赵千帆根本容不得她躲,把人托住了,头贴得更紧舔咬。
霍童头旁边就是悬挂着的橱柜,被他这一贴带得磕在了柜角上,心里不由就有些气,捂着撞到的地方喊他:“赵千帆,你让我起来!”
赵千帆这回抬了眼,看见她俏脸晕红似怒非怒,更加把持不住,扯着她向下滑站到地上,动作利落地解了两人下面的武装,不容她反抗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霍童半靠半站地立不稳,条件反射地就去攀他的肩,这下算是彻底如了赵千帆的意,全力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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