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
“骗你作甚!”
沈浊闻言露出松一口气的神情,掰着指头跟魏若若算:“我对不起你一次,你对不起我一次,前情旧账就此抵消,咱们是不是能和好了?”
“啪!”
魏若若一巴掌甩过去。
“你打我干嘛?”沈浊捂着脸,不可置信。
“你说我打你干嘛,你这个没良心的,还抵消,抵消你个头,看我怎么揍你!”
沈浊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跳脚道:“好啊,魏若若你骗我!”
“不骗你哪知你这般狼心狗肺!”
“我情愿当只活王八也想跟你重归于好,我成狼心狗肺了?”
魏若若啐他:“你是活王八我是什么!”
“你是母夜叉!”沈浊一把抓住她手腕子,笑嘻嘻道,“别打了,我皮糙肉厚不知疼,你细皮嫩肉,打疼了我要心疼的。”
“油嘴滑舌!”魏若若挣一下未挣脱,反被沈浊箍进怀里,“还换着花样做一宿,你这么凶,哪个男人吃得消。”
气息喷薄耳侧,魏若若懊恼。
“沈浊,你放开我。”
“偏不放。”压着她的红唇咬。
她上脚跺他:“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巴还想来碰我,脏死。”
他吃痛,弯腰。她趁机跑掉。他追到卧室,见她坐在床上,兀自生着气。
“别生气了,为了我多不值。”
“她叫什么?”魏若若问。
“谁?”
“明知故问。”
“花四娘。”
“怎么认识的?”
“我常去她的酒肆喝酒。”
“敢情是个下贱的沽酒女。”
沈浊不敢反驳。
“做过几次。”
“一次没做。”
“谁信?”
“真的,没等上手就给裴缜撞破了。”
“扫了你的兴?”
“哪里,令我悬崖勒马。”
“谁先勾搭谁的?”
“这种事怎么说得清。”
“怎么说不清?”
“我说我先动念,你要骂我,说她起意,你又该指责我推卸。”
“你有道理。”
“我不敢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