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废话,不搬走也行,我们就天天住你家,白吃白喝。”
“这不行啊。”
“我让你不行!”
接着又是一阵沉闷的殴打声,几分钟后,传来酒瓶扒拉声。
“快点他妈烧几个菜,哥几个还要喝酒!”
死性不改,陈凡摇摇头,捏着拳头,这辈子我最恨赌徒,更恨用暴力胁迫的人,这是陈凡被讨债的这几年生根在脑子里的想法。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扰了房子里那几人的好心情。
“他妈的谁,找死啊,敲那么大声。”
“别他妈敲!”
“外面的给老子滚!”
过了十几秒,房门打开,带着一股明显的酒气扑面而来,陈凡死盯着眼前这个穿着短衬衫的中年男子。
没等中年男子说话,陈凡先是一拳打在鼻子上,这是从书籍学到的招数,其必要技巧与力度几乎跟书籍上所讲的没有差别。
就一下,中年男子捂着鼻子后退,嘴巴传来含糊不清的哀嚎,血红色从双手的指缝里溢出。
陈凡踏进门,只见房间很是糟乱,空酒瓶、脏纸巾、脏衣服都散落在地上,几个赤裸上身,满身纹身的社会人正吃着火锅,而厨房门口站着拿着锅铲的陈廉。
“给老子打!”
“这小子不知死活!”
五六个社会人,一拥而上,有的人拿着啤酒瓶,有的人抽起手边的刀。
陈凡微微后退,将敏感能力发散,捕捉到每个人的动作轨迹。
一个酒瓶冷不丁的朝陈凡砸来,陈凡一个侧身躲掉。
接着,第一个人拿着酒瓶冲上来,陈凡向前踏了一步,很灵巧躲过从上至下的酒瓶,一拳打在拿着酒瓶的手的关节,酒瓶掉落,第一个男人痛苦地抱着手臂,在地上痛哭。
接着,不管五六个人怎么对付进攻,哪怕一拥而上,都让陈凡很灵巧躲开,并且一个个还以颜色。
他们的动作在陈凡眼里就像是慢动作,甚至都不屑用控制能力,就想试验下敏感能力在打架中能发挥的用作到底有几分。
不到一分钟,这一群社会人全部倒下,这一下,将房间里搞得更加糟乱,五六个人就像快被煮熟的虾,蜷缩在地上,放着狠话。
“侄子,你来啦,你终于来了,这段日子我过得好苦啊。”
陈凡脸色阴沉,本以为对之前所受的痛苦已经毫不在乎了,可看到这张脸,整整的苦楚与恶心又再次泛起。
陈凡捡起一个酒瓶,指着陈廉,示意他不要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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