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吃饭啊!”灵怜一把拍开了男人
扯着自己衣服领子的手,“还有,你有事没事不要扯我衣服,很不礼貌的好吗。”
“礼貌?”
“呃……就是……就是举止很不得体的意思。”
“既然你想吃饭,和那些奴才说一声便是,不必你亲自动手,你只需乖乖待在本王身边。”
司徒空明显还没有对她放下戒备,灵怜也就懒得再和男人对着干,以防再出什么岔子。
进了屋,司徒空转身又对着灵怜伸出了手。
灵怜看了一眼男人的掌心,又看看男人的脸:“你干嘛?”
“交出来。”
“什么?”
“刀子,还有……馒头,都给我交出来。”
“馒头可以可以,刀子不行。”灵怜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似乎还留有男人手印的无辜的白面馒头,放在了司徒空的手中。
“刀子为什么不行?怎么,还打算趁着本王不注意,给本王来一刀么?”
“没刀子我没安全感!”灵怜说的振振有词,“你家王府这么不安全,我揣刀子纯属自保。要是再大半夜蹦出个什么刺客,我哭都来不及。”
司徒空看着眼前的女人,精致的眉毛都快拧在一块了:“你在忤逆我么?”
“忤逆你又怎么样?你家王府守卫这么松散,我拿个刀子自卫怎么了?”
接下来,她就知道忤逆男人是什么下场了。
灵怜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腰间不知道被一股什么力量给向前顶了一下。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人便已经站在了自己
面前……
不,应该是自己已经“飘”了男人眼前。
司徒空伸手一扯,自己的衣服束腰被男人扯开。被她揣在怀里的刀子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她一惊,下意识就要弯腰去捡,结果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司徒空直接两只手指夹住了刀刃,那上一秒还在烛光下闪着冷光的匕首,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内力给震的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了一地。那破碎的铁片上还倒影着她斑驳的面容。
见灵怜一脸震惊的模样,司徒空笑笑,语调戏谑:“怎么,你是觉得,本王保护不了你么?”
衣带被男人抽走,自己的衣服和里衣也随之散开,艳红的肚兜和女人漂亮的锁骨也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大抵是觉得房间里有些凉,灵怜悻悻的拢了拢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谁知道到了紧要关头,你会不会出手救我……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司徒空闻言,还垂着眸子想了想:“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我从我老家听来的,不行啊?还有,衣带还我。”说着,她就要伸手去从男人的手里拿自己衣带。司徒空看着女人向自己伸过来的白嫩的手臂,嘴角那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直未曾消散:“反正到时候你要伺候我,都是要脱的,你现在系回去,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