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就没有办法给麻醉!?”
“其他药箱里的药物呢?都不行?”
这里的药箱可不止一个,却唯独少了麻醉剂。
保镖说:“先生,这儿没有。”
周砚:“直接缝合。”
努力微笑了下,他安慰道:“不要担心好吗?我能扛得住。”
“这画面就别看了,去另一边待着吧。”
这种画面自然是不能让唐言卿给看见的,唐言卿不愿意:“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待着。”
“我要陪着你!”
外面的敌人正在想尽办法破门进来,唐言卿看了眼门外:“今天无论生死,我都不会离开你。”
“哪怕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周砚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准说这些话,我们一定能平安出去的。”
大仇得报
“最好识趣地自己出来,我们老大还能给你们一顿饱饭上路。好过上路时做个饿死鬼,赶紧出来吧!”
“出来出来!”
一群男人的声音在外响彻,用武器拍打门更加用力了。
周砚他们一伙人也没出声,这让那些劫匪更加兴奋。
“不,不用理会,保存好体力。”
躺在一张小折叠床上的周砚,脸色苍白,嘴唇更是咬紧了。额头的刘海已被汗水打湿,伤口处的缝合疼痛感让他双目紧闭。
“疼你就咬我好吗?”
唐言卿瞧着他难受忍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感,毫不犹豫地将左手臂伸了出去。
“不,不要。”
剧烈的疼痛感,让周砚的声音有点颤抖。
负责缝合的人正在加快速度,换了一般人早已经疼得乱动。更会想要逃离,有的人更是会因疼痛给晕了过去。
“我舍不得。”
周砚正面躺着,很清晰感知到针穿过自己皮肉的每一下。
双手抓住床边缘处的,指尖泛白,用力紧到床跟着动了几下。
“少爷,您再忍忍,快好了!”
“嗯。”,周砚闭紧双目,每一次的呼吸像是有锐利的针在刺穿身体。
周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上半身有些微微仰了起来。有些受不了这缝合腰部伤口的痛,左手臂被两双轻轻地抓着。
唐言卿担忧地快要哭出来,眼尾红着,鼻尖微粉。下一秒快要哭出来了,却故作坚强了起来。
不想让周砚在这个时候还担心自己,一定不能哭出来。
可眼泪很不争气地在打转着,从来都不爱哭的人,也会有哭的时候。
“好了,不疼。”
周砚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来,“我们迟点就能出去了。”
“嗯嗯!”
“我害怕你真的出事,谁让你丢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