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尺寸不合适,卡的紧,熊煦几度难受的想射,又几度慢下来憋了回去。
身上的欲女阖目浸在他给的巅峰里,他想让她持久点。
其实,她并不算很会享受性的人。她会在缓冲期开小差,或面朝面颠簸中深情望着他,眼里的欲望分不清是性欲还是情愫,有时他会避开,有时他迎上再看她避开。
今日她难得沉浸,他不想让她扫兴。
就痛痛快快的做一次。
全暗的天。
漆黑的室。
以及划破天空的一道闪电。
黑与白在对撞,灵与肉在纠缠。
忽快忽慢的拍打与忽高忽低的娇喘大开大合又半遮半掩的杂糅在这方没看清全貌的小天地里。
“真舒服?”
“你说呢?”
熊煦掐着她的腰,感受到她用力地夹了一下,他jb瞬间被吸盘吸住,血液下涌汇聚。而身上的鹿妍拨着发丝微张着眼,咬住一缕发,舌头卷弄着挑逗他。
他呼吸顿时促乱得毫无规律,于过电般酸胀中将她一把翻转,失控用力地揉着娇兔,掐着她的腰加速啪打,没几下便射了。
他抖了很多下,难得有一种射不尽的感觉。
乱室猛的安静。
雨声再次占了上风。
两人全身被各种液体浸的湿透透。半晌,他松开手吻了吻她的唇,柔软的左胸上赫然五个粉红指痕。他低问:“疼吗?”
“很舒服。”和婚礼那次一样,她有杂念,但更多是沉浸,大概把它当最后一次,身体体验很极致,这会全身皮肤还顿顿麻麻的。
他压回她身上,歇了好一会气,“怎幺不问真的假的?”
“我信你。”
熊煦一愣,头埋进她的柔软里轻啃。
睫毛密密地眨动,刮过她细嫩的皮肤,痒痒的。
她信吗,不知道,只是想算了,都最后一次了,别像上次一样不愉快。
两点猩红先后亮起,他们吸了一口默契地含着烟混着雾吻了彼此。
直到舌尖的烟草味散去,才依依不舍分开,继续抽那燃至尽头的最后一口。
“宝贝,我的备注是什幺啊?”
“骗子。”她毫不犹豫胡说八道。
不知他信了没,只听他说:“加个前缀。”
“什幺?”
“改邪归正的骗子。”
柔软贴着坚硬,同时轻笑。
雨后仅劈下一道雷,恰好是鹿妍高潮大脑颠至空白的瞬间,她以为是幻觉生的白光。
熊煦在青蓝色的光下,大脑亦停止了运转,只看着她发狂一样在身上乱颤,他就窒息了。
那刻,彼此的快乐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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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内分泌失调也只会写这种。(我写肉就是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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