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在阴道内敏感的褶皱处来回探索,只用了几秒钟就找到了那敏感的一点,然后毫不留情地反复戳刺,直把图南玩儿得泪水涟涟,不一会儿就喷了萧玦一手的水
萧玦眼神里含了一丝笑,坏心眼的把湿淋淋的手指插到少女嘴巴里搅动了一翻,然后欣赏她羞耻的表情
图南刚泄了一次,胸膛起伏着微微喘息,那起伏的弧度带动着乳粒上的夹子来回颤动,铃铛发出了轻轻的响声
萧玦用那沾满了口水和淫汁的手指试图往菊穴里戳,图南惊呼一声,整个人的弹起来了,由于刚刚的一顿大餐,什幺叫做菊花辣,这就叫做辣菊花啊!
萧玦“啧”了一声:“都告诉你了,吃辣会痛”
图南嘴巴被缚无法表达,只好“情真意切”的瞪大了眼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不住地扭着身子表达反对
萧玦歪着脑袋看了几秒,好像被少女惊恐的样子取悦了,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你啊那就饶你这一次,下次要加倍补给我,毕竟对我来说,这只算做了一半”
说完他只放出了一根硬挺的性器,因为得不到全部的满足,动作粗蛮了许多,少女绑住的右腿被死死地按在了床上,然后唯一自由的左腿被萧玦扛在了线条明显的肩上,那狰狞的,带着凸点的性器,在洞口摩擦了两下,淫水沾湿了龟头,然后他不再怜香惜玉,腰身用力一挺,一插到底
即使有高潮淫液的润滑,图南也被插得惊呼一声,左腿被扛起,男人的性器插得尤其深,她被顶地闷哼一声,瞳孔瞬间放大,萧玦没等她适应,就用最大的力气挺动了起来,那一下一下的力气快把图南的腰撞断了,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被推土机碾着滚来滚去,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在室内尤其明显,饱满的囊袋撞击在臀肉上,混着图南支离破碎的呻吟,一阵肉欲的热流如火山喷发般以交合的两人为中心爆炸出来,把人的理智烧得一丝不剩!
虽然早就领教过萧玦的“床上功夫”,图南还是被日得欲仙欲死,这肉棒上面,有天然的凸起啊啊啊啊!太爽了啊我操
萧玦仿佛能看穿图南的心思,他凶狠地咬上了少女沾着口水的下唇,锋利的犬齿刺穿了嫩嫩的唇部皮肤,那一丝丝血腥味更加刺激了萧玦,他毫不留情地操干着销魂的小穴,图南上半身弯折,被顶在床头上,腰部还在床面上,而右腿被扛在肩上,角度与床面几乎垂直,整个人都被折叠着,压制着,蛮力冲撞着,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图南其实想说几句,比如:“好爽”?“干我”,或者“轻点儿,快爽死了”,实在不行,还想伸出手来抱一抱他,但是和萧玦做的时候,她嘴巴经常被口枷束缚,或者被手指堵住,手脚也几乎都被捆绑着,萧玦喜欢在床上支配一切,索取一切,让她失去了表达的机会,但是无助的感觉更放大了每一丝触感,欲罢不能。图南思索了一下,伸出小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勾引着,索吻
萧玦沉静的眼睛里含上了一丝情欲,他薄唇轻启,伸出来的却不是舌头,而是一条长长的蛇信!那蛇信又细又灵活,凉凉的,带着一丝冷血动物的味道,紧紧地,缠住了图南的舌头,蛇信很长,足足绕着舌头缠了两圈,顶端的分叉轻轻的搔刮着牙龈、上颌,撩人地要命
图南被这波操作刺激得浑身粉红,好像被小龙虾的虾米附身了一般,蜷着,脸红得发烧,萧玦的脸,萧玦的眼神,萧玦的肤色,萧玦的腹肌,萧玦的汗,图南眼里的一切,身体里的一切,都被占满了,恨不得爽死在当场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出了窍,像是在欣赏哑剧一般看着床上激烈交合的男女,室内的光线仿佛都打在了他们身上,下一刻,啪啪声,呻吟声,萧玦的低喘声,各种声音从无到有,渐渐地涌进头脑,图南灵魂忽然归位,她听到了自己的一声尖叫,脑中猛地炸起一股烟花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潮,体液交融,汗珠挥洒在床上,萧玦射完了还是舍不得拔出来,就埋在少女体内堵着精,然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
事后,萧玦难得地走到阳台抽了个烟,感觉自己这幺些天赶工作的疲惫好像都一扫而空了,那种从灵魂深处都放松的感觉非常舒适,像是有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抚慰他的精神
炉鼎还有这个作用吗?不愧是纯阴女体,他淡定地想道,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多操一操
图南在浴室哗啦啦地洗澡,她红着脸把两根手指伸进小穴里,微微撑开洞口,让白浊流出来,交融的体液顺着大腿根儿流了下来,又黏又热,手腕和腿上被束缚的红痕缓缓消退,少女洁白的皮肤透着润泽的红
等图南洗完了澡,萧玦早已经抽完了烟,也冲完了澡,窝在沙发里眯眼睛了,看来确实是累得不轻,坐着已经困了吗?
图南轻轻地唤了一句:“萧先生?去床上睡?”
萧玦微微睁开眼,眼底有几根红血丝,他站了起来,在图南额头落了个轻如鸿毛的吻:“睡吧,晚安”,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图南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忽然跟了上去
萧玦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干嘛?”
图南:“萧先生,我怕黑,你陪我睡好不好?”
萧玦:“”之前没见你有这个毛病啊,在云顶酒店那一次不是睡得挺好的吗?他并不打算相信图南,转身进了主卧的门,然后还把门关上了,拒绝的意味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