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栀薇坐在女儿上家,今天几乎都在喂她牌。
她笑着打了张九万:“你一向都是小福星,肯定好。”
叶舒然眼眸一闪,把九万拿到面前,吃了下来。
“可惜曲清萸没空,不然让她见识一下敏姨家的鱼多肥美。”
她打了张五条,忽然顿了下:“难道是因为她名字里有萸,所以不愿意去钓鱼?”
她之前都没想过这事,刚才顺嘴一说才发现。
谢栀薇笑了笑:“哪有这么多讲究。要是真这样,那她就该不吃鱼了。”
叶舒然仔细回想了上次去村长家的聚餐,她没注意曲清萸到底有没有吃鱼。
但她和根婶打招呼做菜少放油的时候,也没听根婶提过鱼的事。
她兀自摇摇头:“也对哦,我乱想的。”
叶渲漠坐在叶舒然下家,见她打牌还在发散思维,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舒然啊,你还是多想想你叔公我吧。”
叶舒然回过神,认真看他:“叔公你怎么了?”
叶渲漠轻轻敲了敲桌角:“你看看,坐你下家这么久,一张牌都没吃到。”
叶舒然轻笑:“那没办法啊,我又看不到你的牌,不知道你要什么。”
叶渲漠依旧笑着,并没真正计较这事:“你的小脑瓜子里多琢磨琢磨叔公,肯定能知道。”
麻将虽然不像桥牌那样可以精确计算,但只要留心观察,大致还是能摸到点门路的。
要不然谢栀薇也不会把叶舒然喂得那么舒服。
往年叶舒然的注意力没那么分散,基本上聊完学校的事也就回归到牌桌上了。今年大概是多了个曲清萸,她几乎时不时就会提到这名字,好像思绪一直没有静下来。
叶舒然瞅了眼叔公面前打出去的牌,又看了眼自己的,挑了张三筒打出去。
叶渲漠笑意明显,摆出一筒跟二筒,美滋滋把叶舒然打的牌拿过去:“你看我们舒然多聪明啊。”
叶舒然挑眉:“叔公,你想吃牌就直说好了。”
叶舒然在家陪打牌,几乎没怎么摸过手机。偶尔偷空瞄一眼,也不过是扫扫各个群里在聊什么。每年放假大家说来说去都是那些事,叶舒然也没兴趣特意留心每一句。
大年初二这天,算是她手机最空闲的一天了。
偶尔她也会想曲清萸今天在做什么,可真让她拿起手机去问又没理由。这种打听别人私事的行为完全不像她的风格,叶舒然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曲清萸今天比叶舒然略忙一些,虽然和村长打了招呼不参加其他活动,但毕竟受人之托,徐俨根也不可能真把曲清萸丢在欢喜屋不管。
好说歹说,曲清萸终于松口答应去附近景点逛逛。
在去窄顶之前她对这事毫无兴趣,哪怕村长描述得天花乱坠她也还是心无波澜。
但从窄顶回来后,她的心境有了变化,不那么抗拒这里了。而且从村长那里进一步了解到要去的地方其实就是她站在t窄顶所见之处。
虽没有在高处眺望时那样震撼,但能够身临其境真实感受一次也不错,曲清萸终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