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要用脸上厚厚的一层脂粉遮掩衰败的姿色。
屋外等着的一群小厮看见那些人都忍不住纷纷作呕,
而这些人,是江若汐派人花钱买来,侍候刘衙内的,
“既然刘衙内喜欢,侍候好了。”
“好嘞。”老妓们许久没见过嫩肉了,跃跃欲试都算保守,
她们的笑听着都让人发毛。
刘府同许多官员府上一样,皆去参加喜宴,此时没什么人主事,也没个机灵的小厮或婢女跑去昌乐公主府报信。
刘府众人都在婚宴上谈笑燕燕,喝酒助兴,刘府里一样笑声呼声雷动,只是那笑出自老妓口中,刘衙内只发出一声声绝望而痛乐的哀嚎,
似是十几头母猪在拱一棵白菜,枝叶零落,踩踏得痕迹斑斑,奈何再厉害的汉子,也抵不过如狼似虎的这一群老妓。
她们有人按住,有人上手,倒是不争不抢,一个挨着一个,长年累月没见过这样嫩的家伙,自然格外卖力。
等婚宴罢席,早有府兵赶回来报信,这些老妓意犹未尽,被拽咧咧拉出刘府,还想在小厮们身上动手,被他们嫌弃地喝退。
刘府众人赶回家时,府上的府兵小厮们被打得掀倒在地还无法站起,婢女们瑟瑟发抖躲在角落不敢吱声,那样的事,她们皆怕这些闯进来的一个个身壮血热的,如若对她们不轨,便是死路一条了。
好在他们还算安稳,终于盼回主子,一个个爬到主子脚下,哭得嗓子哽咽说不出话。
刘老爷问,“家里这是怎么了!”
刘夫人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死死抓住夫君的袍袖,“家里难不成进贼了!”
刘老爷也急了,对着一院子说不出囫囵话的下人喝道,“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公子,公子他……”
“我儿子怎么了!”刘老爷把人提起来,那小厮被打得满嘴血,断牙渣子一嘴,吐着血沫含糊不清。
刘老爷把他扔在地上,“还有没有个能说明白的人。”
角落里,悄悄爬过来一个婢女,抹干眼泪,一五一十将缘由说出来,“老爷夫人,您还是先去看看公子吧。公子怕是不好。”
老两口朝儿子院里奔去,刘夫人今日穿得衣衫华贵且极重,头面更甚,被绊倒了好几次,刘老爷索性将她扔下,自己先往儿子院子里跑,
推开门的那刻,刘老爷似是被什么巨大的不明物冲击到,退了两步又跌出了门外,
刘夫人边跑边把身上劳什子的东西往下扯,赶到刘老爷身边时,已又急又累得喘不上气,
刚要踏进屋被夫君一把薅住,“别,别进去。”
刘夫人心头轰得一惊,眼泪顷刻潸然而下,“儿呀!你怎么就离我们而去了,是谁下得毒手啊。”
片刻后,跟在他们身后回来的管家进去检查一番,出来禀报,
“老爷夫人,公子还有气。”
这句话就像黑暗中燃起的火把,希望催动刘老爷刘夫人抢着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