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
男人的胸膛宽厚而炙热,同他的脊背严丝合缝,挣扎间,肩胛处涌出一股熟悉的战栗,容淡闷哼一声,擡脚朝着霍时延踹去,“霍时延,你混蛋。”
脚软的像面条,不仅人没踹到,自个还投怀送抱,被霍时延钳住,攫住了唇。
不似昨晚的狂风过境,恩爱过后的霍时延温柔如水,吻缠缠绵绵,痒而苏。
一吻毕,容淡眸底水光潋滟,餍足了的霍时延跟大猫般埋进容淡颈脖,硬茬茬的发扎的他又痒又疼,容淡不甚舒坦的想远离,刚缩出去一点又被捞回来,反複几次,容淡生无可恋。
似是意会到容淡此时的心情,霍时延轻笑一声,在容淡脖颈处深吮了口,将人松开,“药膏在桌上,昨晚我只上了一次药,你要不介意,我帮你上药,毕竟,是我昨晚太过火,都弄肿了。”
“你闭嘴。”容淡掀起被子盖住霍时延的脸,人差点因腿软栽上去,强忍住不适,容淡穿好衣服,狗撵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一回房,容淡便脱掉了上衣,垂眸一看,入目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牙印,尤其是胸口,衣服都穿不了,可想而知霍时延昨晚有多过分。
“霍时延你个崽种,下回老子再主动就是狗。”骂骂咧咧好一会,容淡掏出手机,原本想请假,在看见群通知里的剧组修整,放假一天后,容淡狠松了口气。
裤子一脱,容淡进了浴室,热水沖刷而下,昨晚的记忆卷土重来,容淡深吸一口气,狠揉了把脸。
就这现状,也不知他主动招惹霍时延是好是坏。
放假一天,容淡几乎和床融为一体,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身体酥了半边,妥当穿好,容淡开门出去,同等候多时的霍时延对了个正着。
容淡木着脸,隐秘位置隐隐作痛,扭头就走,却因步子迈太大扭到腰,斯哈一声,霍时延摁在他后腰,“还疼的厉害?”
“你说呢?啥时候切身体会下?”容淡没好气的啐他一口,引得男人闷笑,“宝儿这是在向我提出下次邀请?只要宝儿想,我随时都行。”
“滚。”
走出酒店,容淡上了霍时延的车,档板一拉下,霍时延便将容淡拉入怀中,手顺势撩起他的衣摆,凉意袭来,容淡恼羞成怒,“霍时延,你干什麽?”
“给你按摩,腰不是疼的厉害。”
大手落在后腰,时重时轻,频率舒缓,酸疼的腰还真没那般疼了,容淡舒服的哼唧两声,果断选择趴在霍时延腿上,“力道再重点。”
“稍微下边一点。”
“左边。”
“右边。”
霍时延全然听从,原本僵着身子的容淡彻底放松,享受起来。
抵达片场时,容淡还有些意犹未尽。
霍时延勾唇帮他理好衣服,“要想按摩,随时来找我。”
“看不出来,霍老师身居数职。”容淡扯了扯衣服,抹平时触及疼的他狠嘶了口,淡去的怒火卷土重来,容淡磨着后槽牙,重锤了霍时延两下,“你是狗吗?咬那麽重,肿成那样,我穿衣服前都得贴创口贴。”
“。”霍时延的眸子明显暗了几分,垂眸时紧盯在容淡胸口,喉结微动,似是咽了咽口水,这一幕被容淡完美捕捉,一言难尽间立马同男人拉开距离。
话都说到这份上,霍时延哪能轻易放走容淡,一挡一动,便将人困进怀里,“为弥补,我给宝儿消毒上药怎麽样?”
容淡:
叩叩两声,车窗被敲响,霍时延遗憾叹气,欺身在容淡唇上小啄一口,“地点不对,时机一到我们再继续。”
耳垂被捏的泛红,容淡薄唇紧抿,垮着个小猫批脸下了车。
上午都是容淡的戏,最有看点的是和傅渊的对手戏,宋知苳身死的真相浮出水面,牵扯出楚锐和梁家,这是宋知秋的第二次成长。
“开拍前再过一遍?”傅渊轻撞在容淡肩膀,余光瞥见他颈脖上的红印,目光微闪。
“先对个词。”容淡站在原地,剧本背在身后,傅渊凑近,脖子伸长朝着后面望去,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傅渊枕在容淡肩膀上般,容淡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指将傅渊推开,“犯病别处犯去,我可不是林成宣。”
“别误会,我只是验证一下。”傅渊举起双手,笑的卑微,“你是不知,我这如芒在背,那是恨不得直接刀了我。”
“你要不做似是而非的事”
“啧,这就护上了,真令人伤心。”傅渊45度角仰望天空,容淡猛翻白眼,“需要我通知某人让你直面悲伤?”
“祖宗,我错了。”傅渊秒正经,“刚刚感情不对,我们重新对遍。”
这边温馨和睦,霍时延这边脸色黑沉,散播着重重冷气,文丘循着他看的方向望去,眼不见心不烦的背过了头,刚还在炫呢,这就蔫了。
“我记得《秋浓》的主题曲还没录,趁着拍摄任务不重,抽时间去录了。”
文丘:谁跟你说拍摄任务不重了?
“有问题?”
“没问题。”金主最大,你说的都对。
“第340幕第一场第一次。”
“action。”
宋知苳死后,宋知秋颓靡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有关楚锐的线索呈到他面前,在多次转圜下,宋知秋邀楚锐来了严家。
风和日丽,袄衫换成了春末夏初的长衫,宋知秋一席白衫,迎楚锐进了门,穿过假山凉亭,直进厢房。
宋知秋备好了酒菜,一落座便给楚锐倒了酒。
“楚锐哥,今天这第一杯酒,是敬我们多年感情不变,当初我穷途末路,是你对我和知苳多番帮助。”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宋知秋擦掉流出的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