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回复她的那句问?话,讽刺而又不屑。
可以拒绝她,但?是不能对她的魅力质疑。
她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她是的确美的有一回事。
她好看,是事实。
绮兰感受到被侮辱,于是立刻言语不过脑子的不管不顾道,“那这里是谁啃的?”
她指着自己嘴角,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虽然浅,但?是仔细看也能看见。
答案显而易见,始作俑者就在跟前。
马车里迎来了死亡一般的窒息。
半晌。
“寡廉鲜耻。”
“假仁假义。”绮兰立刻回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绮兰毫不示弱。
此时马车刚到山下?,地面变平,于是突然一个加速—
绮兰不受控制的往前扑,一下?子就倒在了他面前,脸朝下?的位置正是他盘腿的位置。
热热的,很大,她昨天就感受过了,不过今日感受得更加直面。
过了好一瞬,绮兰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有些懵懵懂懂的抬起头?,跟上面的人?四目相对。
尴尬至极。
上方的人?似乎也是有些僵硬,绮兰的脸还能感受到僵硬的肌肉还有逐渐僵硬的。。。。
看到他也尴尬,绮兰的尴尬顿时奇迹般的消失。
她若无?其?事的起
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摇摆着袖子扇扇风,驱赶着并不存在的燥热。
绮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留了一道余光给?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
他好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镇定?,只?是耳尖却泛着莫名的粉色。
许是绮兰的燥热传给?他,他拿起水壶,想要饮一些水。
薄薄的下?巴高高地扬起,露出漂亮的喉结。
绮兰直勾勾的盯着他血色淡薄的唇,上面还挂着些晶莹剔透的水渍。
她歪头?,十分无?辜道,“那是我?喝过的。”
…。。
二人?到了琴舍,绮兰递交了铭牌说明了来意。
掌柜的接过铭牌,对这绮兰上下?打?量一番,夸赞道,“想不到姑娘如此年轻便?能斩获第一,前途不可限量啊。”
绮兰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能第一,也多亏了白?先生,哦,对了,”绮兰指了指一旁的白?砚,“白?先生便?是我?的信人?。”
掌柜面色略带不解,“信人?…。。”
“去将琴取来吧,我?们检察一番。”白?砚轻咳一声,声音打?断了掌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