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计鹤洋出现了明显的恼怒。
时准甚至能从的的话里听到咬牙切齿的意味。
“时准,你总是这样,就不能温柔懂事一点吗?如果你能像阳阳一样听话,我们的婚姻还是可以进行下去的。”
时准坐在计鹤洋的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润过喉咙后继续说道:“计鹤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想和你继续这场婚姻呢?我又为什么要为了你变得温柔懂事呢?你又不值得。”
计鹤洋压抑着怒火,深深吸了口气,缓慢的吐出来。
“时准,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吵架的,阳阳打电话跟我哭,你听话一点,给他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计鹤洋,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听话一点,时家和计家还能合作,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三年前,两家确实是商业联姻,但获利最大的是计家。
时家还没沦落到需要联姻的地步,要不是计鹤洋他妈救过时准,时准才不会多看计鹤洋这样的人一眼。
计鹤洋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自当以利益为重,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儿坏了和时家的合作。
时准也奇怪着,以往不是没有计鹤洋的小情儿向他炫耀,发照片视频什么的时准都见过,只不过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对于那些人,计鹤洋从不会在时准面前提起,更不会顶着时家的压力让时准道歉,如今却做到了这个份上,看来计鹤洋对这个林子阳确实不一样啊。
咚咚咚。
楼梯上传来动静,宁杭正拎着两个大行李箱下楼,看样子很是吃力。
时准刚想上去帮他,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竟然把他带到家里来。”
时准皱眉看他,言语间颇为挑衅:“小宁来帮我搬东西怎么了?”
宁杭费力的将两个行李箱搬下楼,擦了下脸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计总,你别误会,哥哥心善看我没地方去才让我和他一起住,哥哥要搬东西,我肯定要来帮忙的,不然可就是忘恩负义了。”
有人挑衅?
忘恩负义四个字带着一番别样的意味。
计鹤洋压抑着怒火:“我们刚离婚你就和别人同居?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你脑子有病吧。”
时准从来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更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
“没离婚的时候你都能在外面睡别人,离婚了我和别人同居又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别说我和他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你也管不着。”
自结婚以来,计鹤洋在家里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晚上留在了家里,也是和时准分房睡。
从新婚之夜开始就是。
时准从不允许计鹤洋进他的房间,他嫌脏,计鹤洋也懒得去。
计鹤洋是讨厌时准的,但真的看到时准对他们婚姻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
宁杭赶紧出来打圆场:“计总,你误会了,我和哥哥现在还只是朋友,没什么的。”
“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不吃你这套。”
时准不想在这里多待,将东西装好后便起身:“小宁,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