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夫妻刚去世的时候,时准遭受巨大的打击,重度抑郁加重度焦虑,还有自残的迹象,治疗了几个月后开始好转。
他们对这个医生还是比较信任的,想着再让他看看时准,但这个医生在国外治疗其他病人,要等一个月才能回来。
一个月过去,时准的伤已经好全了,走路也恢复了正常。
时易曾来给时准做过检查,确实没什么问题,他们才稍微放心。
宁杭却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这一个月里,时准的一举一动都和之前一样,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那间画室也再没进去过。
这天,时准像往常一样和宁杭在阳台上晒太阳,敲门声不断的传来。
宁杭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计鹤洋,当即就要关上门。
计鹤洋似乎料到他是这个反应,开门的瞬间就把脚伸了进去。
“你来干什么?”
宁杭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他可忘不了这人之前的嘴脸。
和时准结婚的三年天天在外面鬼混,离婚了又很快订婚,结果前不久又用曾经的事闭着时准和他在一起。
真是够贱的。
计鹤洋大步进入房子,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落在了阳台的时准身上。
宁杭上前拦下他,阴沉着脸问:“你要做什么?”
计鹤洋看他的眼神极为轻蔑,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人。
“我和时准的事,和你没关系,好狗不挡道,让开!”
宁杭将时准的身影挡得更严实了。
“计总这话说得不对,我是时准的男朋友,你找我男朋友,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
计鹤洋知道这人嘴皮子厉害,不想和他多费口舌,高声喊道:“时准!”
时准被这一嗓子吓了个激灵,宁杭忍不住要对计鹤洋动手:“他不能被吓,你t的。”
“宁杭,让他过来吧。”
时准平静的看着他们,在他的目光中,宁杭放下了拳头。
计鹤洋站到时准面前,打量了时准一圈发现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视线落到果盘上,随意捏了个葡萄扔到嘴里。
随便的一个就是个大饱满,鲜美多汁的。
争吵与打斗
计鹤洋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来之前,计鹤洋还担心着,生怕时准会因为他当时不理智的刺激出现什么问题。
之前想知道时准的情况,但时恒和时易两兄弟都拦着他,不让他见时准。
计鹤洋倒是没他们那么担心,他想着,反正时准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