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章殊然带着乐乐进入病房。
一大一小看到眼前的动植物都有些吃惊。
章殊然指着地上爬来爬去的小动物,不可思议的问:“这些是”
宁杭摸了摸鼻子:“保留节目。”
时准招呼着乐乐过去一起玩。
“乐乐,这只猫叫光光,小刺猬叫球球,这两只大的乌龟叫老大和老二”
不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
“宁杭,小准,是我们。”
打开门一看,是宁杭的爸妈。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宁夫人满眼担忧:“你说不回家,又说小准有情况,我们肯定要过来看看。”
说完,宁夫人绕过儿子来到时准身边,看着他病房下瘦弱的身体,还有手腕处抱着的纱布,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乖孩子,不怕,妈妈在这里。”
“小准乖,爸爸也在这里。”
两位长辈一左一右牵着时准的手,时准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感动。
宁夫人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红绳,绳子上穿了枚小巧的古制铜钱。
爸爸妈妈
“这是我们夫妻去很灵的寺庙里求的,铜钱也是大师开过光的,专门用来保平安,妈妈给你戴上。”
宁先生提醒:“老婆,戴这只手,那只手上有伤。”
宁夫人反应过来:“对对,戴这只手。”
瘦得骨头有些凸出的手腕上多出了根穿着铜钱的红绳。
时准有些发愣,反应过来后,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宁夫人心疼得给他擦眼泪,时准直接扑进她的怀里,哭得浑身颤抖。
宁夫人拍着时准的背,声音温婉:“乖孩子,爸爸妈妈在这呢,我们把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好了,这段时间就陪着你。”
宁先生也在一旁说道:“是爸爸妈妈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时准哭得更凶了。
之前的哭声都是压抑的,这次却是放声大哭,似乎要将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爸爸妈妈这个称呼对时准来说不仅仅是伤疤,更是不可求的关爱。
他害死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可还有人愿意来做他的爸爸妈妈。
哭了好一会儿,宁杭将时准从宁夫人怀里扯出来。
时准哭得太凶了,身体一抽一抽的。
宁杭边给时准擦脸边埋怨着:“时准这两天哭得太多了,我好不容易把人哄得开心点,又被你们撩哭了,哭得我都心疼。”
宁夫人也有些伤感,想着岔开话题。
把病房看了一圈,评价道:“这里布置得还挺别致。”
目光落到被章殊然抱着的乐乐身上,宁夫人展露笑颜:“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
章殊然放下乐乐,在爸爸的鼓励下,乐乐来到宁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