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夏惊的脸上的表情从迷茫逐渐变为错愕,最后一点一点地变红。
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看一直螃蟹慢慢被蒸熟的过程。
夏惊:“······没、没有!”
“哦,没有什么?给你个机会狡辩。”他补充道:“理由充分的话我就考虑原谅你。”
“······我、我······”夏惊我了个半天也没我出来一句话。
池一野强忍着嘴角扬起的弧度,继续道:“看来你还没有组织好语言,那就让你明天再狡辩,现在就先睡觉吧,说不定明天一早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同学,你男朋友说得对。
夏惊不说话了,乖乖地闭上了嘴。
希望明天池一野能说到做到,一觉醒来把这件事忘掉。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池一野还是强硬地拉着他又多输了一天的水。
夏惊不太想,他挺讨厌打针的。
以前生病了都是能吃药的就绝不打针,打针也只打一针。
但是他已经连着两天打针了,池一野还要抓着他打第三次。
夏惊有些抗拒,闷闷地趴在桌子上,拒绝道:“我不要。”
“再输一天保险,不然万一再发起烧进了医院,就不是只再输一天就好了。”池一野第一次见夏惊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觉得新奇又可爱。
但就是有点倔。
跟小孩儿似的,一说到打针一百万个不愿意。
夏惊还是闷闷地,将头偏了偏,把半个后脑勺对着池一野:“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好没好你说的不算,得校医说了了才行。”
见夏惊仍旧不为所动,池一野舌尖轻轻扫了下犬齿。
扭头瞅了一眼白一帆,眼神示意让他把桌子上的草莓慕斯杯拿过来。
白一帆:“······?”
他池哥眼神什么意思?!
看白一帆一脸错愕,池一野直接伸了手,眉梢微挑。
白一帆:“······”
然后他就在他池哥“威逼利诱”的目光下,万分不舍地把草莓慕斯交了上去。
那可是他刚买的啊!
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他一口还没吃呢!
随即,他收到了池一野发来的一笔转账。
五十块整。
够买两杯草莓慕斯了。
于是白一帆愉快的收了转账,并且很大气地不计较了排了好久的队的事情。
池一野拿到草莓慕斯杯后,戳了戳夏惊的胳膊,在他脑袋扭向自己的时候,把草莓慕斯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