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顾惟趴在床上,只有小屁股朝他撅得高高的。他让她把两腿分开,直到小小的菊穴,被吃得红肿的阴唇,还有夹在阴唇中间那条滴水的细缝全都尽收眼底。
疼痛感尚未消退,她的喉咙里还是呜呜咽咽的,倒像是真正的狗叫。小母狗被他弄疼了,缩在角落里委屈得很。
顾惟虽然被卡了一下鸡巴,但不影响他兴奋。现在听到她这幺叫,性欲愈发地高亢起来。他把手指压进两瓣阴唇中间,沿着细小的肉缝上下抽动。
快感很快就涌了出来。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可甬道和宫口直到最后也没吃上鸡巴,现在受了刺激,比一开始还要空虚难耐。她一半脸埋在软弹的床垫里,难以自抑地喘息出声。小逼不停地收缩,出水出得像口泉眼。不是刚才潮喷的水,是饥渴的逼肉新渗出来的淫水——透明、黏腻、带着春情荡漾的味道,顺着大腿一路淌到床单上。
说她像狗一点没错,而且还是从小养到大的狗,再怎幺教训都死心塌地地绕着主人摇尾巴,只要一给机会就凑上来讨他的欢心。
他俯下身子贴到她的耳边,像情人耳语般低声呢喃:
“小母狗的逼里湿得一塌糊涂。现在放你出门,是不是会去找外面的野公狗交配?狗鸡巴在你的小逼里抽抽插插,射到你受精,然后回家生一窝杂种狗出来?”
只要是顾惟的声音,再下流的荤话也能被他说得无比煽情。她颤栗喘息,脑子里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不知不觉间,竟然扭动腰肢用小逼去够他的手,就像发情的宠物狗蹭着主人自慰一样。口里的呜咽声愈发地妩媚,和刚才受疼的啼哭完全不同,这就是母狗发情的叫声。
“还敢用主人的手自慰?”
湿热的吐息,是情欲的象征。他的一切都让她迷乱,也正因如此,她对他性唤起的反应格外敏感。她主动伸出舌尖,小狗似的舔他的下巴,舔完下巴舔唇角,一边舔一边嘤嘤叫。湿漉漉的喘息轻轻拂过他的脸,对于性交的渴望快从眼角满溢出来。他的手指没插进去都能感觉到小逼在疯狂地吮吸。霎时间,那种需要被雄性狠狠贯穿的,淫荡到了极点的信息素,把他的生物本能整个唤起。
性欲被肾上腺素催动,随着血液流窜全身。他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紧绷成一块,鸡巴挺得直接打到腹肌上。一分钟前他还打算让她舔鸡巴,可眼下,这个念头已经彻底从脑海中清除出去。他要操她,现在就操,往死里操——
他抓住她的臀瓣,肿大的龟头顶住小逼的入口不由分说地往里捅。刚捅进去一半,入口猛地收缩一下,竟然自动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两瓣阴唇彻底拉开,穴口的肉儿细细地绷成一圈,紧紧箍住柱身。
陈蓉蓉爽得直打颤,她怕呀呀啊啊地喊出来不像狗叫,所以两排贝齿咬住床单,小脸憋得通红。不等她把下一口气吸上来,整根鸡巴就一插到底,龟头连着柱身,把她饥渴的逼肉尽数研磨个遍。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操进去以后顾惟得到了瞬间的快感。他停也不停,挺身抽动,将快感变成一叠一叠的浪潮。下腹的肌肉啪啪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淫水都拍湿一片。插了百来下后觉得不够满足,于是抓住她的髋骨——抽的时候把她往前推,粗大的鸡巴硬拉猛扯地碾过逼肉,只留下龟头卡住湿淋淋的穴口;插的时候再使劲往回扯,鸡巴整根操入,顶得宫口歪斜都吃不完。
吃不完也得吃,宫口不肯吃就连着子宫一起顶烂。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哈啊啊……啊……嗯嗯……”
她给顾惟操得发懵,床单从嘴角滑脱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鸡巴大得都快把穴口撑坏,龟头和柱身在甬道里碾压拉扯,把逼肉都扯变了形。宫口才刚刚张开一点,根本吃不下大如鸡子的龟头,可他非要整根顶入,顶得龟头都在穴底打弯翘起,把子宫都压出水来。
快感汹涌,横扫神智。她本能性地收缩小逼,软烂的逼肉一圈一圈地把柱身绞住,发狠地绞,绞得顾惟又痛又爽。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交配中的雄性一旦受到抗拒,动作就会变本加厉。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垫在她的脖颈下头抓紧肩膀,坚实的胸膛压住柔嫩的后背,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像骑一匹小马一样操得她上下颠簸。不,不是小马,是小母狗,是主人在骑他发情流水的小母狗。
“爽不爽,小母狗?和主人交配爽不爽?”
“咳啊……嘤嘤……哈啊、哈啊、哈啊、哈嗯嗯……嘤……嘤嘤……”
零零星星的娇吟夹杂在喘息之间,偶尔还发出几声小狗被弄疼的嘤嘤叫。顾惟被她这几声狗叫弄得亢奋至极,恨不得整个鸡巴带囊袋都冲进小母狗的逼里把她操烂,嘴里一边喘息一边荤话不断:
“主人的鸡巴和外面野狗的鸡巴哪个好?小母狗喜欢被谁骑?”
她的面颊和脖颈都像被蒸熟了似的红,想回头看他,可摇晃的视线怎幺也对不上焦。他这样压实她就是为了把她从里到外都操个通透,一次又一次地深插狠顶,顶到再也顶不进去。她被操得呼吸困难,连腰都曲弓起来,就这样他还要催着她要回应。
“说话。”
“主人……哈啊小母狗最喜欢主人,只要主人呜嗯嗯……主人的大鸡巴……操小母狗的逼……哈啊啊啊操得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声线都扭曲了,淫荡得要死。
“以后蓉蓉每次发情主人都跟你交配好不好?大鸡巴给你的小骚逼吃个够,再射满一肚子精给你,让你一窝一窝地生小狗。”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任何伦理可言。主人把自己的宠物狗操到怀孕?那生出来的他是当儿子养还是当狗养?可顾惟就是这种性癖,床下有多高格,床上就有多丧病。人狗交配,还交到生出一窝杂种,多疯狂,光是想到这副情景就让他兴奋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兴奋的当然不只他一个。陈蓉蓉被他的话激得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逼里烫得跟水开了似的,想收缩吃紧,却被鸡巴撑得死死的,摩着碾着冲着撞着,酸麻到不行。她痉挛了两秒,一小股淫水从穴口附近喷溅而出。
她小高潮了。
“主人啊啊啊……”
他故意操慢一点,俯到脸畔听她在说什幺。她口里含含糊糊的,声音黏腻得也像给操透了似的。
“蓉蓉不要生小狗,只想发情……只想让主人一直操蓉蓉的小逼,一直给蓉蓉灌精……一直操,一直灌,永远都不要停……”
顾惟一下笑了出来,睫毛半掩,眸光泛动,从眉梢到唇角都染遍笑意。
陈蓉蓉的话对他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刺激。对于动物个体来说,生育的代价可以高到令它们丧命,所以在进化过程中才会衍生出发情期和性交快感作为繁殖的奖励。可他身下这条小母狗一心只想要快感,却不肯承担繁殖的重担,这是彻底被他给操上瘾了。
调教得真好,这个小性奴,小母狗,已经完全变成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玩具。
他把掐在髋骨上的手斜伸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小逼,挤奶似的挤,逼里的鸡巴又开始驰骋,比先前还要快,还要疯。甬道里的鸡巴能感觉到外边挤压小逼的手,包住阴蒂阴唇的手掌也能感觉到抽插逼肉的鸡巴。他又抓揉,又冲撞,简直像隔着她的逼自慰似的。这还不算完,中指和无名指专门卡在穴口外那圈绞住鸡巴的软肉上,根本不管穴口已经被撑到扭曲。他一往里操,手指就在外头使力地抓,使力地夹。
陈蓉蓉一开始叫得跟悲鸣似的凄厉,操了两百来下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咳喘,再接着操,彻底叫不出声了。她两眼失神,微张的小嘴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顾惟这种玩法对她来说是完全无法承受的,何况她还没从刚才的小高潮中恢复过来。他给予的刺激过分残暴,残暴到近乎于虐待。鸡巴和手指全方位地蹂躏着小逼里外每一缕软肉,每一下冲撞都伴随着强制性的挤压,引发出剧烈到痛苦的快感。快感滚滚碾过子宫,碾得宫口和甬道都痉挛不已。脊椎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痛哭悲泣,整个感知系统都快要崩溃,可是她无能为力。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他不仅操纵着鸡巴如何侵犯她,更操纵着小逼如何承受他。
顾惟爽得血气上涌,面色泛红,浑身的性欲都沸腾起来。逼肉还在绞,里头被撑平的沟沟回回跟鸡巴挤得严丝合缝,他一抽一插,逼肉上那些细密的肉珠就跟舌苔似的剐蹭鸡巴,刺激得他连寒毛都倒竖起来。他本来没打算这幺早射,可现在的感觉已经很接近巅峰,用不着再忍着累积快感。
反正他不可能只玩一次。
于是他对准宫口开始冲刺。陈蓉蓉都快奄奄一息,可射精前的鸡巴坚硬如铁,而且肿大到难以忍受,她再度被刺激起来。那种绝望的撑胀感从甬道里传来时,她立马就明白自己会挨操到死过去为止。这会儿鸡巴长得不用顶都能直接抵达宫口,何况顾惟一面全力挺动,一面还抓着小逼把她往自己的方向送。手掌和手指在外头抓揉,鸡巴在逼里抽插,插得又急又重,毫无间歇。青筋暴涨的柱身,弧棱鼓胀的龟头,残酷地研磨着敏感到发僵的逼肉。宫口张开的那一刻,龟头再没有任何阻碍,嵌入其中狠厉冲撞,力道重得跟施暴没什幺两样。她两眼发花,无声哭叫,整个人在欲海的浪潮下浮浮沉沉,几乎快要窒息。快感和濒临极限的痛苦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地将她拍碎。
……救命……救命啊……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啊啊……
她感到整条甬道都被摩擦得起火了一般滚烫,而且最烫的那条烙铁还在对她百般折磨,插着捅着,在两腿中间捅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洞,连最深的地方都插开捅穿,只有靠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堵,不停地插,直到快感突破极限。
霎时间,子宫,宫口,甬道,穴口,还有外头的阴蒂阴唇,每一处都疯狂地痉挛起来。阴道高潮加上阴蒂高潮,给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带去狂暴的快感。她从喉咙里泣诉一声,浑身绷紧,子宫深处喷洒出热流。然而,这都还不是极限。在随后的五分钟里,顾惟就着小逼高潮的紧迫感玩命地插,速度快到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从理智上来说,他并不想把她操到昏厥。可问题就在于他已经全无理智。格调再高的男人,到了射精前的最后一刻也得被兽性支配,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
他要射,他要插穿她,射爆她,鸡巴捅到最深的地方一次性射个够。
龟头整个嵌入宫口,?马眼一开,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个不停,灌满子宫灌甬道。那一瞬间,她连大腿根都抽搐起来,再度被卷进濒死般的快感中。连续高潮,小逼忘情地吮吸挤压,不把鸡巴里残余的精液吸出来就誓不罢休。到最后,身体整个僵直,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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