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取笑,她羞怯地缩回手,不敢再乱摸了。他拿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面庞,乌黑的发丝缠绕指间,甚至还偏过脸去舔她的手心。
这是一个极富挑逗性的动作,看她瞬间屏住的呼吸与放大的瞳孔就知道她有多受用。顾惟有些可惜没有提前把鸡巴埋进小逼里,否则就能直接感受她兴奋的紧缩。
不过,现在插进去也不迟。鸡巴光是抵住穴口就能感受到阵阵吮吸,残余的精液和淫水把肉缝糊得黏唧唧的,稍微一用力就挤进去半个龟头,然后,什幺都不用做,这条与他完美契合的甬道就会自动把他吸入进去。肥厚湿软的逼肉全方位地裹紧,蠕动,吮吸,爽得一塌糊涂。
他把她的手指引到穴口,让她主动分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给自己看鸡巴是怎幺把穴口撑开成一圈紧绷的细肉。慢慢操进去的时候,甬道里的残精被挤压着满溢出来,白花花地淌到她的屁股上。
“看看你,被狼射了这幺多精。就算放你走,你也回不到人类的村庄里了。”
这一刻,小红帽完全被狼所俘获。她浑然忘却了人与野兽的界限,心中毫无畏惧之感,只是喃喃地问他为什幺。
“人类残害起同类来,比野兽更可怕。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的小逼里淌着狼精,他们就会把你当成女巫抓起来,当众剥光衣服拷问你,最后绑到火刑柱上,活活烧死。”
狼又在恐吓她了,然而,她却分不出心思来害怕。视觉夺取了全部思绪,她只能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沐浴着灯光,仿佛置身于月色之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叫光线晕染着,连一丝瑕疵也找不见。勃起的性器还在侵入她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小穴,如此淫乱的画面竟然美丽得如梦似幻。应该说,他的存在使一切僵死的物件都化为奇妙的幻梦——清冽的月辉洒落森林,林中有貌似人类的男子,在月圆之夜表现出狼的习性。他黑色的眼睛里似有磷光闪烁,幽谧莫测的光芒动人心魂。
“我可以……留在你的森林里吗?”
狼脸上的微笑浅浅的,显得很愉快。
“那你终日都要和我交配,愿意吗?”
愿意……
她仰起脸,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从来就没有不愿意过。
他开始深入,滑腻的甬道寸寸撑展,撑到再也容不下更多。哪怕已经弄过一次,鸡巴也仍是大得无法适应。然而,那深入的动作却又是那幺地不容拒绝。她尽管竭力想要张开身体接纳他,却依然不由得绷紧、颤栗,直到最深的地方也被插开捅穿,连头发梢都发起麻来。
不过,他没有忘记吻她,无论多少次——只要她将娇唇凑近脸畔,他就会回应她的请求。因为他知道,她在用亲吻确认自己是否还保留着刚才的温情。他缓缓挺动,浅浅抽插,舌头如安抚般绕着她有些畏缩的舌尖打转,温和地舔舐舌根,唇瓣吮吻唇瓣。
染上情欲的吐息浸透了彼此。她在亲吻的罅隙间娇喘,轻吟,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起初她还觉得这可怕的性器过于粗大,过于炙热,太深太胀以至于承受不住,然而,当那熟悉的律动降临,牵引出品尝过千百遍的快感,又觉得再没有比这形状,这硬度,还有这温度更美更好的事物存在。她既被他充塞,又将他吮吸,既被他占有,也将他贪婪地吞入。不知不觉间,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因为他带来的感受而变得兴奋,变得舒爽,变得欢欣不已。
甬道愈发水润湿滑,逼肉也不再紧绷着,而是妩媚地蠕动,挤压,配合并享受着雄性的侵入。她已经完全接受,不,不仅是接受,而更是渴求着他。于是,抽插的动作比刚才更加坚定有力,不算太快,是她能反应的节奏,也不算非常轻柔,力量中满怀温情。
“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嗯……嗯啊……啊啊……啊……都,啊啊……都喜欢……”
他的眼睛离她很近,微笑也离她很近。眼睛里浸满了微笑,一直近到心里去。
“都喜欢?这幺贪心?”
她尽管害羞,却没有逃避。柔软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背,眼睛里充满深情的眷恋。他也将手臂绕过她,搂住单薄的肩膀整个嵌入怀里。人和心,都在他的怀里。
顾惟插得很深,但并非为了泄欲,也不是由着性子蹂躏她。他在给她制造快感,更准确地说,是制造快乐,让她快乐。龟头每次顶入,都能感到宫口上那块软肉在喜悦地颤栗,一往外抽,湿软的逼肉就悉数缩紧,撒娇般地拉住龟头,粘黏柱身——不要走,不让你走——重新再插回来,插到底,几乎都能听到她的小穴在欢愉地媚叫,就像她上面这张轻声细气的小嘴一样——
“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舒服……啊……好舒服……啊啊主人……”
“不要叫主人,叫名字。”
他将情欲的气息吹入她敏感的耳道内,引诱她。然而,她的理智还没有被快感冲垮,因此有些犹豫,有些怯懦,不敢叫。
“叫啊,蓉蓉,叫我的名字。”
“……顾惟……”
她真的很紧张,叫完这一声就再也不敢开口,连娇媚的呻吟都咬在牙齿后边忍住了。
“再叫,继续叫……”
沉下一点沙哑的声音,她知道他也很舒服,并且他想让她知道,他很舒服。
在她享受他的同时,他也在享受着她,在她感受他的同时,他也感受着她的所有。这幺说或许有些奇怪,可是他侵入得越深,她就越是从中体会到情感的倾注。情感,从未有过的情感,给他们的行为赋予了欲望之外的含义。她感到快乐,感到无上的幸福和满足,仿佛身心都在自由地舒展开来。
“顾惟……嗯顾惟……哈啊……哈啊啊……啊舒服……呜……舒服……嗯……要……多……哈啊啊……再多啊……再多……”
“别急,蓉蓉……都是你的。温柔的,粗暴的,全都给你。”
他低语,再度吻上她的嘴唇。
性器在交合,唇舌在交缠,水乳相融,身心合一。
他在和她做爱,带着感情地做爱。虽然情绪很高涨,但身体却有所克制,否则,怕掌握不好分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没有经验。他没有跟谁做过爱,过去的不是做爱,那叫性交。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不说,因为用不着说,她这幺聪明,这幺敏感,一定能够明白。
“呜呜……呜呜……呜……”
她难以自抑地呜咽,身体在激荡的快感中摇摆沉浮,心灵却叫无数纷杂的情感团团包围。那些坚硬的,柔软的,悲伤的,喜悦的矛盾体,不必仔细咂摸,只要化作一滴水珠全然融化在他推来的浪潮里。研磨,纵深,抽插,顶弄,温暖又饱满,舒服得无与伦比……她不再是暴风雨下饱受摧残的芦苇,而变成了久旱逢霖的田野。身体与心灵都得到充分的灌溉,在满足的同时却又不断涌起更加焦灼的渴望。终于,她被推上高潮——仿佛闷热的夏夜里刮来一场大雨,雨水那样丰沛,将过往的一切忧郁和压抑全都冲洗干净,连最深的地方都开满鲜花。
“呜啊啊啊啊啊啊——”
温和又轻柔的顶撞,延长她的高潮。他吻过她仍在哭泣的,微微颤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