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女人,待孩子生下来,就把她发配得远远的,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孩子。”
晚翎有种想撕碎叶菲雪那张脸的冲动。
还不待湛司域说什么,她突然就扬起了明媚的笑脸,“叶小姐,”她的声线娇俏得仿佛玉石之音,“我的孩子自然由我来抚养。”
湛司域一愣。
叶菲雪也一愣,“你什么意思?”
晚翎笑着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起身坐到了湛司域身边,单臂攀住他的肩膀。
“像湛先生这么优秀的男人,我傍上了怎么可能轻易撒手,我不但要为他生孩子,还要生一窝,至少七八个的那种。
每个孩子我都要亲自抚养,我要用我的一窝孩子,牢牢地把湛先生拴在我身边一辈子。
别的什么狐媚野妖的,永远都休想惦记他,叶小姐你就更不用操心了。”
湛司域没有动,明明他面无表情,却给人以周身升起璀璨华光的错觉。
他竟然被晚翎这番话取悦到了。
而叶菲雪却气得肺要炸了。
恼恨至极,她端起桌上滚烫的粥盆,就对着晚翎泼了过去。
晚翎眼睛都没眨,揪着湛司域的衣领,将他扯过去当作了盾牌……
暗中潜伏的计划
一整瓷盆滚烫的粥,全部泼在了湛司域的身上。
“啊!”
女仆吓得尖叫了一声,慌忙拿来纸巾擦拭。
叶菲雪更是瞬间脸色苍白,丢下手里的瓷盆,奔过去查看,“域,你怎么样?有没有烫伤?”
只有晚翎安娴如花,看也不看湛司域一眼。
她恨透了他。
她本该去自由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复仇,去寻找她的弟弟晚驰。
都是因为湛司域,她的脚步才停滞不前,还不得不与叶菲雪这种低贱到尘埃的女人上演宫斗戏码,还要时刻担心宫慕深的天火之怒降下来。
每一天,她都想杀他泄愤。
湛司域毕竟不是铁打的,血肉之躯,那么烫的粥,自然是烫伤了。
皮上传来钻心的痛,不过他眉毛都没有蹙一下,只是淡淡地躲开了叶菲雪的手。
他锐眸睨着晚翎,见她一派风轻云静,他的心倏而就痛了一下。
她对他的漠不关心,与对金沛川的紧张在乎,形成那么鲜明的对比。
她果真心里一点都没有他,当危险来临,她毫不犹豫将他推出去,哪怕他因她而受伤,她也没有半分愧疚。
这个女人,让他内心产生了极度的扭曲感,以及变态的征服欲。
突然好想得到她的心。
得到后再无情捏碎,摧毁她这一身骄傲和冷漠。
叶菲雪又开始哭哭啼啼,对着仆人喊道,“快叫医生来!”
待仆人跑出去,她又怒而看向晚翎,“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