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些主动缠上来的女人,他见着就反胃,眼前这个两次三番暗算他,还明确表示不想要他的女人,他却放不掉。
哪怕她都已经挂上了他未来堂侄媳的头衔。
待脑海中闪过这一系列字眼儿,湛司域心里颇有些气急败坏。
她不说话,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威胁的话语没必要反复重复,她心里明、镜似的。
于是他冷哼一声,向后倾去,背靠着沙发,两条腿邪痞十足地搭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脚底对着她。
他时刻都想挫碎她的一身骄傲。
他不喜欢看她沉默,哪怕炸毛都比无风无雨也无晴好。
可她偏不炸毛。
她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双腿搭在了茶几上,他是怎样用脚底对着她的,她就也怎样用脚底对着他。
“嗬!”湛司域突然笑了,“你可以利用这点时间,考虑下一会儿怎么侍候我。”
晚翎看也不看他,“只怕你今晚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我有意献身,你也消受不起。”
湛司域气得肝痛。
他伤得的确挺重的,医生说再深一点就有生命之忧了,加之失血过多,万不能做剧烈运动,最好静养。
瞧瞧面前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如花的脸,眼神里透着智慧和清纯,身材窈窕适宜,怎么看都应该是个良家少女,温婉懂礼才对。
可她偏是个蛇蝎心肠的小东西。
虽然他目的直接,就是想占有她,但从始至终也没有真正伤害到她,反到是她,总表现得如何怕他,却次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两相比较,她比他潇洒得多。
越想越是心理不平衡,湛司域感觉胸口有团气怎么都舒解不开。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这世上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事物,瞧她小小的一只,他摧毁她就是动动指尖的事情。
待伤势好了,他可不会再这么仁慈,他会肆无忌惮地得到她,再狠狠地踹掉她。
将一朵艳丽的花儿摘下,肆意汲取蕊中的芬芳,再肆意揉碎弃于泥渠中,想想都快意。
今晚他不畅快,非常不畅快,他不畅快也就不会让她畅快,她必须为这一刀付出点代价。
如是想着,他的眸底落下了一层冷冽的阴霾。
晚翎也忽然感知到了危机,抬眸,便发现他正斜勾着唇盯着她看。
他这个人可怕之处就在于,只要他想,一个眼神就能让你感受着深深的邪恶。
看来今晚她虽没有丢失清白的危机,但也绝不会好过。
就在她快速运转大脑,思考如何应对他的时候,飞机已然降落在了七芒山的凤崖上……
邪恶的惩罚
再次站在凤崖上,晚翎只觉得脚下无根,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