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地方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步舜尧反手握住她,眼神一转,他微提嗓门,不亢不卑向楼角的暗影发问:“楼上的朋友是谁,能否下来见见面?”
回答他的,却是空荡荡的回声,等他们再仔细打量,却发现墙角的那个人影,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好飘忽的行踪,如果他是敌人,肯定是个强大的对手。
步舜尧眼神一窒,下一秒却温柔地握紧安可妮的纤纤细手:“走吧……”
“等一下!”安可妮想起自己的同事,td下手还真狠,她到现在还晕着呢,还有阿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先出去!”步舜尧象扛麻袋一样把她甩在肩头,另一只潇洒地拽住她往院门走去。
好帅啊,这是安可妮最直白的认知。
又犯花痴了不是?
车厢里。
手扶方向盘的步舜尧突然皱皱眉,停下启动引擎的动作,把脸向她凑过来。
“干嘛?”她本能地屏住呼吸,脸微微发红,同时在心里暗自翻白眼——安可妮,你这个花痴!
“疼不疼?”步舜尧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她的嘴唇,好象又开始流血。
“哎哟……”被他这么一摸,安可妮倒感觉到疼,而且想起这伤口是被某人咬的,小脸微微发白。
丫的,被人咬不知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呢,还有,居然被只狗强吻了,她尴尬地摸上嘴角。
步舜尧也有点郁闷,因为傻子都应该可以猜到,这个伤痕是怎么来的,沉默片刻,他才闷闷地开口:“听说唾液能杀菌……”
“嗯?”安可妮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步舜尧已经向她侧过脸,轻柔地舔着她的唇片。
“闭上眼!”他的声音狠狠地,却透出一股狼狈,安可妮慌张地合拢眼睑,睫毛兀自颤动起来。
臭丫头,每次吻她的时候都一脸惊惶地张大眼睛,晚上倒也罢了,大白天的真让人心虚。
步舜尧狠气地舔着她,渐渐地,唇上的力度越来越强,舔的动作索性变成直白的吻。
他疯狂索取着她的呼吸,也想借这个机会彻底清除别的男人的气息,将她烙上自己专属的印记。
这个吻很缠。绵,直到氧气殆尽,紧贴在一起的两张唇片才不得不分开,安可妮脸上已是潮红一片,步舜尧眼中也有晶亮的热情。
“还疼吗,嗯?”他眼底擒着一丝笑意,戏谑地打量着她,那眼神仿佛写满了:我有办法!
“不疼了……”安可妮娇羞地垂下头,她当然清楚了,如果说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被他这么一吻,的确是更疼了。
咳,这个男人,整人倒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