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准备成婚的正堂刚才有些乱了,现在正在重新准备。”
“省了,直接洞房。昭告天下,日后燕琨玉便是本尊夫人,是九方族的一员。”
九方渡回眸,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观察燕琨玉的反应。
见那人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他更加不乐意了。
回到游灵楼的卧房,九方渡半点不怜惜,将人摔在了床榻上,欺身而上,阴恻恻道:“你对他有情?”
右臂被压在了身下,燕琨玉疼出了一背的冷汗。
耳边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九方渡居高临下,那不断开合的嘴。
“痛,好痛……”燕琨玉终于忍不住,低声开了口。
九方渡正在气头上,醋坛子彻底翻了,他不知这满腔酸涩为何而来,只觉得愤怒不得不发泄出来。
“装模作样。”九方渡并没察觉到燕琨玉的手断了,只以为他在故意装虚弱。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木盒,滑开后里面是两只蛊虫。
“服下这蛊虫,此生此世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九方渡执拗又偏执,看了一眼那两只蛊虫,目光晦暗,毫不犹豫将其中一只不知是子蛊还是母蛊吞了下去。
而后捏起另一只,冷着脸递到燕琨玉嘴边。
“吞下去。”
燕琨玉看着那扭动的蛊虫,想起齐妩对他说过的话,吃下这蛊虫,他只能成为九方渡附庸品,若非身死,再也无法翻身。
他紧紧握住左手,泪水蓄满眼眶:“九方兄,你竟真的对我无半点动情……”
燕琨玉抬眸,睫毛挂着泪水颤抖,怯怯看着九方渡,只叫人心软得发酸。
那滴泪砸在九方渡手背上,后者指尖一颤,仍冷着脸将那蛊虫塞入燕琨玉口中。
“现在,还差最后一步,你便是我的。”
九方渡大手一扬,燕琨玉身上的红衣碎了满地。
故意让我痛
两人均是衣衫半解,床上来时铺满了花瓣,在九方渡压着燕琨玉上来,已经飘落得到处都是。
燕琨玉躺在床上,细长的脖颈抻直,白皙的皮肤下汩汩流动的血液像是红线。
在这场危险的烈焰中,他的挣扎完全没有用了。
右臂无法抬起,只有左手推在九方渡的胸膛上,可一样没什么力气。
在那人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的羞赧,这条毒蛇终究是咬破了他的皮肉,刺透了他的灵魂。
他只是砂砾,在那玉白的笋拱破土壤时,只能颤抖。
皱起的被褥,混在汗湿发丝中的花瓣……九方渡这个时候狠得要命,燕琨玉再怎么忍耐,还是怕痛,稍稍躲了一下。
见状,九方渡脸色便沉了,却仍克制脾气,温声道:
“北岳山上你不是与我说,你也喜欢我,也想要和我做,怎么现在这样一副表情?燕琨玉,我要你好好抱着我。”
“不……”燕琨玉脑中一片混沌,想来那日被蛇尾刺中也没有这般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