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那家伙是个纠学,你以后要是逃课溜号摸鱼什么的绕着他点走,这家伙不讲情面的。”
刚没走多远,他就吐槽起来。
云徙把他手扯下,王言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不过你是最守规矩的,应该不至于落在他手里。”
王言絮絮叨叨,突然凑过来,“哎,你有福了!”
云徙耐心问,“什么福?”
“艳福啊!”他捣了捣云徙的肩膀。
“我听说东边山上院落太古旧,要改迁,有些弟子要先搬过来住。哥哥帮你打听过了,其中一个就安排在你这里了,是个女修!”
云徙一脸不为所动,权当没听见。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哦。”
王言挫败,“女修哎!美人哎!同屋哎!你就不想着花前月下发生点什么?”
“没兴趣。”
“若是美人呢?”
“是不是美女,我都没兴趣。”
王言撇撇嘴,“喂,我说少敛师弟,你总不会想抱着你的那杆枪过一生吧?”
云徙少闻逸事不知话里的荤意。
他反问,“那不然抱什么?”
王言无语,“非要哥哥说的这么直白吗?要软白的,水灵的,活生生的!”
“你说丝丝?”云徙思索着说。
“思思?啊?没听说啊,是外门的?”王言感兴趣。
“不是。”
“南疆的?”
云徙想了想,嗯了一声。
“漂不漂亮啊?”
“漂亮。”
“好啊,哪天带出来见见,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会暗度成仓。”
“它不爱见人。”
“性子害羞?”
“嗯。”
“到哪儿一步了?”
“它在我怀里睡过。”
“什么?都睡过了!”王言大惊失色。
云徙在胸口比划,“窝在这里,很温暖,可惜它回去了。”
王言觉出不对,“思思到底是什么?”
“是一条蛇。”
王言:“……”
“你说白,软,活生生,水灵灵,丝丝是一条白蛇,很软,很白,眼睛红红的,很漂亮。”
王言:“……”
“随你了。”王言眼神仿佛死了,“你是榆木疙瘩啊。”
两人走进院子里。
云徙摸了储物袋,想到自己丢失的储物袋,他眼神暗了暗,总有一天,他会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