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离奇地产生某种逆反心理,匀了匀呼吸,有些?匪夷所思道:“这就是你今日突然发疯的原因,是吧?”
谁料,对?方竟是颇为执着。
见她不答,还嘲讽似的牵了牵唇角,“你敢说吗?”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你对?他?一点儿私心也无。”
他?的心口亦是在剧烈地跳动着,开口的声音却已经恢复到平常的那股冷淡中了。
他?得到了答案,静静地睨了她眼,“你不敢。”
“你只是想跑,对?吧?”
闻初尧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好?似要把他?心底的那股气一道燃烧殆尽一般,字字诛心。
“怎么不跑了?你刚刚不是还很有劲儿吗?”
意识到他?指的是刚刚挣脱的那一下,柳殊的脸色白了几分。
闻初尧的那股疯劲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摆在了眼前,思及此,她忍不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试图想再说些?什么。
可他?仿佛此刻就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一般,放肆极了。
指腹缓缓擦拭掉柳殊唇瓣处沾染着的星点血渍,凝视着那抹艳丽的红,眼底深深,“不如你现在告诉孤……你和他?独自待着的那半个时辰,你心里想的什么?”像是玩笑似的笑着问她。
“倘若孤要杀了他?呢?”
柳殊的声调软了几分,“你…不要这样。”
听到这句话后,闻初尧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讽刺地一笑。眼神阴鸷,指尖抵磨着她的唇瓣,强制地分开了她的唇。
柳殊给这人前前后后折腾完,长发早就凌乱地披散了下来,眼波盈盈,被这么恶劣地吻完,像是蕴着泪。
唇瓣因沾染了血愈发嫣红,小小的舌尖隐约露了出来,雪白的肤色相衬着,冲击力巨大。
耳边是闻初尧餍足的声音,“真美。”
被男人用力分开唇瓣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怕不起来了。
好?像……这种程度,已经无法让她怕了。柳殊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人嘴里的“美”到底指的是什么。
她只是厌烦,厌烦地走着神。
闻初尧见怀里的人走神,本?来是该气恼的,可眼前人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一捧水雾似的,温热的,一捧浇了上来。
女子?的舌尖也跟她这个人一般,小巧极了,他?尚未使出全力,可尽管如此,被他?碰一下,舌尖处仍是微微肿了起来。
或许,是他?刚刚在床榻之上做得太过分了些??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便又被另一种更为疯狂的念头所盖。
他?应当更过分些?的。
像他?曾经在脑中无数次想要对?柳殊这么做的那样,这么……放肆地做一次。
闻初尧缓缓垂下了眼睫,望着柳殊气恼的模样,他?脑子?里想的却还是那档子?事儿。
况且,事到如今,他?也无法忽视内心处更深的想法了——
他?还想要下一次,更多次。
填补掉他?那些?混乱又模糊的肮脏想法,最好?是……再灼热地这么烫上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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