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杂货店找不到这种盐块的时候,余满会用石膏点豆腐。
余晓月:“难怪以前有人偷学,总是点不出成型的豆腐来,原来是这个缘故。”
三人感叹一番,又听余满说着一些注意事项,“一桶豆浆大概这么多盐卤水,煮沸后的豆浆要过一刻钟左右,温度微微凉一些就开始均匀快速地点浆,大概是这样。”
余满开始操作给他们看,见他们纷纷点头后,又开始说,“如果感觉豆花差不多了,之后就开始一点一点地点进去,还有就是……”
三人忙不迭点头,没有一个走神不当回事的。
毕竟听满哥儿说,以后他和贺晏准备在县里开店,到时候做豆腐豆干豆皮这些活儿就得放手让他们来做。
他们不得抓紧学可不成。
本来方兰草和周秋几个做长辈的是不乐意学的。
但余庆礼他们回家一摊手,说起县里的豆干卖得有多火爆,光靠他们压根做不过来。
不学的话人手不够,这订单没办法交差了。
方兰草他们二话不说,又将人赶过来学。
学,给我学!
再说了,自家知自家事,家里人学了还能保证自己不做损害满哥儿的利益的事情,若是让满哥儿找别人,估计他们又不放心了。
豆浆煮好后,余时仁便开始试着点豆腐。
余满一边用余光扫,一边用刀背将棒骨劈裂,往瓦煲里放入棒骨、红枣、麦冬、莲子,架好柴火开始炖骨汤。
没多久,瓦煲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院子里传来吵杂的说话声。
院子里,余冬看着面前高大的汉子,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哥夫的朋友,贺晏在家吗?你家大人呢,我找他们有些事,你能帮我找他出来吗?”贺旭问。
“晏晏哥不在哦。”余冬眨巴一下大眼睛。
贺旭脸色很难看,这可怎么办啊?他都找了一圈了都没找着人,难道真的……
余冬疑惑地问,“牛蛋哥,哥夫是什么意思?”
牛蛋好歹已经七岁多了,他自己没有哥夫,但听人喊过,倒是知道是什么,他说,“哥夫就是哥哥的丈夫。”
“丈夫是什么?”
水哥儿举手,“我知道我知道,丈夫就是相公!”
这道题,可难不倒他水哥儿!
余冬又问:“那相公呢?”
水哥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了,牛蛋哥,相公是什么……”
贺旭:“……”
这段时间备受煎熬的贺旭也绷不住笑了,笑过后满满的疲惫涌上心头,逼得眼眶都红了。
“哎哟,他要哭咯!”
“哪里哪里?”
余冬凑过去一看,“哇!真的耶,水哥儿你眼神好好哇!”
牛蛋柱子:让我也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