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凑齐原料后,贺晏按照记忆中的用量大概抓了一下,混在一起躲成碎,过滤出粉末备用,碎碎用用清水浸泡。
“这就好了?”余满好奇。
“还没,等泡上一晚,只要过滤的汁液,再把这些粉末筛进去,掺入粘米粉,戳成球就可以了。”
发酵两天,晒干,一个个甜酒曲就完成了。
说完,贺晏再次补充道,“顺利的话,是这样,不顺利的话就……”
怀着期待的心情,很快又到了第二天了,这天他们要做的东西就多了。
早上给惠如楼和沈记食肆送完豆干豆皮二人就携手回家了,到家后抽空把酒曲给搓了,吃过饭就开始琢磨着熏豆干。
四人烟熏火燎一通折腾,一下午折腾去了六七斤豆干,才将熏干的时间火候把握住,卤干的调料给配比清晰。
……
翌日,阳东县。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朝霞变幻莫测,埠头河边倒影出瑰丽绚烂的画卷,水波粼粼,画卷又层层卷卷,被渲染成新的景色。
怡人的景色没有引起大家的驻足,而引发街头巷尾热议的却与一道吃食有关。
“你听说了吗?昨日林会长生辰,罗老爷和刘老爷就差打起来了!”
“什么?你给我详细说一说,怎么就打起来了?”
那人神秘道,“还不如跟豆干有关……”
“豆干?”另一人纳闷,“不会就是我们现在在吃的这个吧?”
“还真是!听说前些日子罗老爷给林会长呈上了一道点唇豆脯,引得林会长赞不绝口,趁着林会长生辰,罗老爷便想再接再厉,一举拿下商会副会长,没想到刘老爷打的也是一个主意。”
那人越说越大声,周围食桌上的顾客忍不住侧耳倾听,见他听了着急问,“别卖关子了,然后呢!”
“一道点唇豆脯,一道据说的新出的,名字叫什么松香……总之是一个玩意儿做的,两道菜,你们猜猜哪道菜是哪个老爷的?”
“哪个老爷的?”还有人捧哏。
钱掌柜乐呵呵看着大堂的热闹,也不上前阻止,钱小山问,“叔,我们不去阻止他们吗?”
“不用,让他们说,”钱掌柜说完,提醒道,“你现在去余记豆腐摊,等他们一到,问他们那有没有多余的豆干,有的话我们多要三十斤!豆皮十斤。”
“三十斤这么多?”钱小山惊呼。
“对,快去吧。”
钱小山走后,大堂的戏还在继续,揭晓了罗老爷端着松香豆干,刘老爷则端着点唇豆脯后。
那人清了清嗓子,“你们再猜猜,谁赢了?”
“肯定是罗老爷。”
“要我说啊,刘老爷也不一定,我可听说他送了不少好东西。”
在催促下,那人解开谜底:“自然是谁都没有赢了。”
大家纷纷:“切——”
有人却不赞同,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