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馥打开窗,新鲜空气的涌入令画室内松节油的气味淡了许多,她任由风将丝吹乱,闭着眼睛漫不经心问道:“他自己怎么说的?”
既然是私事,那报不报警自然要对方自己决定了。
“打了麻药,人还没醒。”庄靓靓给尤蓉搭了把手将油画颜料都靠墙放好,“我过来也是想问问您,把他安置在哪儿?”
恒阳郡主府是有一个专业的手术室的,这个是戈家历来的传统。毕竟是世代从军的家族,比较舍得在这方面花力气。以前还有个家庭医生一直待在旁边的医疗办公室里待命。等戈馥来了才改了规矩,家庭医生只需要电话待命就好。
也因此,这个陆曜的手术是喊了家庭医生过来,直接在府里的手术室做的。
戈馥想了想道:“就旁边的珑园吧,找个小厮照看一下就好了。”
“那医药费……”庄靓靓迟疑。
“让他照价给就行了。”戈馥兴致缺缺道:“等人恢复得差不多就送走吧。”她不太喜欢府里有陌生男人。
可惜,如今北苑被隔离了,也不好把人扔北苑去。
洛尧森意识清醒的第一反应不是睁眼,而是细细听周围的动静。
刚好一个小厮和一个丫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这位郎君什么时候能醒?”丫鬟压低声音问道。
“快了,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就要醒了。”小厮的声音很低很低。
“那我们搭把手,先把边边角角的卫生搞一搞。”丫鬟小声道。
珑园平日里虽然有人照看,也会定期打扫,但因着没人住,仆妇难免要偷懒,一眼看去是干净了,但是仔细观察就会现边边角角都比较糊弄。
两人开始勤勤恳恳搞起卫生来,寄希望能听到点情报的洛尧森自然是一无所获。
不过暂时看来,没有危险。
“多谢你了,等哪天我空了也帮你去扫庭院。”收拾得差不多了,平皓对着葛秀道谢道。
目送葛秀离开,平皓将拖把水桶放回清洁柜里收拾好,自己洗了把手就进了卧室。
“郎君您醒了?”看到躺在床上的好看公子已经睁开了眼睛,平皓连忙上前问道:“要喝水吗?我给您倒杯水。”
一杯水递到跟前,洛尧森也确实渴了,便小口喝了起来。
喝水的间隙,他余光打量着四周,头顶是风格质朴的暗金色吊灯,床尾放着两张并排放的红木小方桌、一张驼色双人沙和一张中式软包扶手椅。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个葫芦形的花灰色插瓶,插了两支错落有致的桃花;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套带托盘的茶具,底下铺着淡雅的灰蓝色图案地垫。两侧的床头柜上方挂着中式花鸟图,和底下的中式台灯很是相得益彰。
他对装修不太懂,但也能看出这屋子的主人品味不俗。
喝完水,他将水杯递回去,开口问道:“是你家主人救了我吗?”
“是啊。”平皓一笑就露出两排白生生的牙齿,“这里是恒阳郡主府,你的伤是我家郡主让人给你治的,你可要好好感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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