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不说,好像白风誉辜负了他。
这一晚他睡得不踏实,上早朝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殿外有暗卫候着,暗四给他披上大氅。
“主子,今早走的时候没带披风,莫将军找人送了大氅过来。”
白风誉闻着大氅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才算回神。
他今早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到床头放的东西,见朝堂也没莫于池,还以为他早就去了练兵场。
上了马车,他赶去郊外的院子,柳言早就在门口候着。
“白相,小八的眼睛好像恢复了。”
许是昨日的药出了效果,小八今日在窗前探头看风景,脸色看起来也好了不少。
白风誉站在门口没进去,他问道:“人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吗?”
柳言摇头:“吴医师今天来过了,他说再施针三次就行了,这一身伤还须养些时日。”
白风誉踏进门口的步子还是收了回来。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柳言伸手叫住他。
“白相,昨日看你和将军的脸色不太好,想必是他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总不好直接说莫于池今天跑来警告自己了吧。
白风誉点头:“好,我会处理,麻烦你再守些时日。”
“应该的。”
柳言将人送走后抬脚往屋里走。
夏明之正将探出的头收回,闻言看向他。
“回来了,刚刚有谁找你吗?”
柳言将温热的药递给他:“一位朋友,聊了点事情,你感觉身子怎么样了?”
夏明之喝完将碗放在桌面上:“很好啊,没有那么痛了。”
白风誉这几日不是在书房里看折子就是看柳言送过来的信,倒也觉得有些无趣。
他推开房门朝后院走去,直到暗四替他披上大氅才发觉已经到了冬日。
“初雪落了吗?”
暗四站在他身后,将小厮换好的汤婆子接了过来。
“落了,就在昨日。”
昨日。
白风誉想了一下。
他前几日害了病就一直告假闭门不出,也没推开窗门看过。
“是吗,有人来找过吗?”
“没有。”
白风誉皱着眉,脸上平添几分憔悴。
他叹了口气。
大概能知道自己跟莫于池吵了架,但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段日子都没来找过自己,估计是气的不轻。
暗四没开口,站在一旁候着。
初雪落后就是雨水。
白风誉不能在外面呆太久,不过半个时辰他就劝人回去。
小八的伤好了不少,他让柳言去打听出了什么事情。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他都快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寒冬最容易害病,不是发热就是风寒,过的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房里是否有人进出过。
待到病好的时候已经有半月没去上朝了,堆积的折子也被暗四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