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白二小姐让我查的人员册,在佑成财的房中发现的。”
白妍女皱着眉走近佑闵浅,他身上还是贵公子的打扮,不过发冠有些松散,看起来颓废极了。
她命人将牢门打开,转着匕首朝人走近。
佑闵浅闻声抬头,地牢光线昏暗,他还以为是白风誉。
两人眉眼相近,白妍女又身着男装。
他低声道:“我不知那北田怎么来的。”
白妍女用刀柄挑起他的下巴:“佑闵浅,你父亲曾将一个匣子交付你,如今放在哪?”
她没有刻意伪装声音,佑闵浅也听出不是白风誉。
他眯着眼仔细看:“你是谁?”
“匣子,在哪?”她刀面一转,便将锋利处抵在他脖颈上。
佑闵浅有些心惊,但还是说出了口。
“不知道,几个月前就丢了。”
白风誉此时正看着人员册,上面有大部分北田人的名字,看着像是蓄谋已久。
他转过身去找白妍女,发现她从牢里出来。
“做什么去了?”
白妍女有些烦躁,匕首放进腰间,她看了眼人员册:“佑闵浅藏了个重要东西,丢了。”
“那我命人去找。”
“算了,几个月前的事儿,应该是找不到。”
她将几个人名指给白风誉:“这几个,在牢里关着,剩下的应该还没被送进来。”
北田的名字都是较长的,没有人会用元丰的简名,所以这些名字也好找。
白妍女直截了当的说:“始作俑者应该是二皇子,那个匣子也跟他有关。”
周围都是信任的人,白风誉点头让她继续说。
“二皇子私通外邦,西境离唐城太近,更何况宋将军他们守的严,只能从北边的北田入手。”
“从北渗透到南,毕竟李秋敛兵权架空,如若有太子视而不见,北田进来易如反掌,而千金赌又是鱼龙混杂之地,自然能更好的进入。”
“佑闵浅是被陷害的,他父亲可不是。”
白妍女朝牢里的佑成财看去,那人此刻已经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
白风誉打开牢门走到佑成财面前。
“二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佑成财似乎破罐子破摔了,他闭着眼不回答身边人的话,白风誉也问不出所以然。
白妍女抱胸靠在一旁思考着什么,忽然灵光一闪,走上前道:“如若我没记错的话,佑老爷膝下一儿两女,城都传言二皇子与商户之女有染。”
“不知,与二皇子有染的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呢?”
佑成财果然睁开双眼怒视着她,双手气的发抖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白妍女这么一点,白风誉就通透了。
传闻佑老爷爱子女如命,如若是女儿同二皇子有了婚事,那他这个做岳父的定然会站到那一边。
可二皇子私通外敌,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前有大王爷私养军队,后又二皇子私通外敌,这怎么看都像有人故意为之。
白风誉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不好处理佑家父子,想着过几日把两人带回城都,听从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