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
李秋敛此刻正在府中练剑,闻言朝他望去,一身红衣立在原地。
“白大人,是有什么要事吗?”
白风誉点头:“李将军跟着陛下也有好几年了吧。”
“是。”
“陛下身边是否有兄弟姐妹?”
李秋敛仔细回想:“没有,除右相以外我是跟着陛下最长时间的人,从未听说过陛下的亲人。”
“他们说是因为先帝的妃子大多体弱,生出的孩子几乎都早夭。”
白风誉又随便问了些事情回了相府。
他坐在案几上琢磨着这些事情,又觉得出现了自己从未察觉到的问题。
戚蔚然也在府里歇着,他听闻白风誉回来了,便火急火燎的跟去书房。
“你在查什么?”
白风誉被他的动作吓到,抬眸看向他。
“没什么,你怎么了?”
戚蔚然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换上那副嘻嘻哈哈的表情。
“这不是听说你跑完右相府又跑镇北府吗,所以问问。”
“而且你身上的毒素还没清干净,不易多走动。”
见他明显心虚的样子,白风誉更狐疑了。
“戚蔚然,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怎么会?我底子都被你父亲摸的清清楚楚了,不然怎么还能呆在你身边。”
他皱着眉看了戚蔚然好几眼,一直有不对的地方。
“不想说就算了。”
白风誉摆手让他坐过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将纸上写的字递给他。
“先帝膝下多子,到最后居然只剩了陛下一个人,怎么听怎么不可能。”
戚蔚然的眸子一缩:“你听谁说的?”
“怎么了吗?”
“没事。”
白风誉又低着头继续说:“府中的密卷不见了,听右相说是前朝的记录,他那一封是开国史记,我父亲这边是夺位之争。”
“可是密卷被偷了,这也导致我父亲被杀害。”
戚蔚然的脸色越听越黑。
“那你现在能想到的是什么?”
他伸手在晏安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夺嫡之位向来凶险,但不知父亲手中的密卷到底是什么,会让陛下害怕这么多年。”
“所以要么找到密卷,要么找到前朝其他人。”
戚蔚然伸手捂住脸。
“你还真是……”
他最后一个字说的极轻,白风誉根本没听见。
“你说什么?”
戚蔚然摊开手笑道:“没什么。”